“没,就在抚恤金够不够我父母生活...”
而“拳套”则是默默的搬了一张椅子,靠在了陈寒的旁边,在这一刻,她内心突然觉得,就这样死了或许也不错。
“你这个贱命!”
“怎么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
脑子里却突然想着多年以前,还是个孩子时,受到的那些歧视和欺凌。
“做女人,真难啊...”
她满脸平静的喃喃自语着。
而“护士”则打开了自己的急救包,从里面小心的抽出了几支镇定剂。
“大家都拿着吧,或许会舒服点。”
这个女兵到这种时候,却依然试图用自己的专业知识让其他人舒服一些。
“坐吧。”张若冰接过了镇定剂,却拉住了对方的手。
即使隔着战术手套,但是“护士”的脸却依然红了红,她羞涩的笑了笑,抽出来手,却弯腰在办公桌下摸索着什么。
张若冰和“蝗虫”的喉结不自觉的动了动,在这种时候,他们心中的一些束缚似乎有些松动了。
“你们在看什么?”
陈寒冷冷的声音惊醒了两人,张若冰尴尬的扭过了头,而“蝗虫”则是张开了大腿,满不在乎的说着:
“哎哟,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装圣人?”
“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他略微有些阴阳怪气和不满的说着,但是身体却还是慢慢的转了过去,看着外面那个巨大的肉球。
对自己的战友下手这种事他还是做不出来,只是确实有些不满陈寒在这种时候,注意力还在这些上面。
“最后的时光了,不应该好好享受回味一下人生吗?”
他也有些迷茫而困惑的看着那个越来越大的肉球。
“护士”找到了几听过期的可乐,分发给了众人。
“...”
众人慢慢的喝着可乐,坐成一排,静静的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等等!”
就在张若冰试图给自己注射镇静剂等待圆球将这栋大楼吞噬时,陈寒制止了他。
“如果云爆弹延迟爆炸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