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撇过头向门外看去有几只棕红色的野兔在发出微弱的叫声,父亲提起那兔子的耳朵一看,脖子上有两个血窟窿,顿时恍然大悟,说道:“这该不会是那群畜生给孩子送的吧!”
“有可能,不久前几百只黄皮子和狐狸围着咱家跪拜,也不知和我们家孩子有什么渊源,既然送来了,咱们就将血留给孩子喝吧,他又不吃奶水,也不吃其他东西,咱们呢,就吃肉。”爷爷说完就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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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兔子血,我也全是美美的饱餐了一顿,沉沉的睡了过去,家里也好不容易开了一次荤。
之后几次,那些狐狸和黄皮子三天两头经常给我们送,有时候还偶尔送几条鱼。
这下好了,我家天天开荤,吃不完的我爸就拿到集市上去卖,看的好多村民直流哈喇子。在那个年代,这生活比绝大多数人的日子过的好多了,一般人家每逢初一,十五的时候难得开上一次荤。
当我爸再次从院子里出来后,看到那些个狐狸和黄皮子,我爸也懒得去理会了,有时候无奈打个照面,那些个畜生也不害怕我爸,叼着野味儿从我爸的身边经过,放在我们屋子下,头也不回,十分的潇洒从容,好像在说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能拿我怎么样。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安稳躲过四年时光,这些个畜生每天隔三差五都来给我们家送些野物过来,家里人吃肉我喝血。
由于生活过好了,我爸妈都胖了一圈。
渐渐的,我长大了,除了食血肉这个毛病外其他的都很正常,满身的毛发也已经渐渐褪去,那张脸也越长越清秀,基本上和其他正常的小孩一样活泼好动,对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
然而当我长到四岁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又开始担心了起来,因为我的四岁生日快到了,那个胡半仙说的,我是天生应劫之人,每逢四年一劫难,如今正好四岁了,也不知道会遇见什么劫难。
四岁生日那一天,劫难果真再一次应验了,村子里死了一个人,村子里的人都说是我这个丧门星把人家给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