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样东西,小畜生说的是什么?”
绮萱夫人眼神充满了敌对,此刻巴不得一刀宰了独孤熔。
“麒麟血蛙!”
独孤熔说出这个名字,绮萱夫人再次一震,朱唇微微扯动,看起来有些无所适从。
“眼下我已是你的玩物,你爱怎么揣测便怎么揣测,爱怎么说就由你怎么说……”
绮萱夫人只是淡然地说了这么一句,显出极为不以为然的样子。
“所以,我在想,当初李睿以掌库司掌司之便私积了大量的财资,会不会也是你的授意。当然,本王听说最后李睿是积财为了买通江湖高手,极力地想把伯侯营救出你所设的地狱,但是这些理由在本王细想之下似乎并不怎么有说服力,当然,或许他也许只是一颗棋子,一旦棋局陷入死局,子可废弃,李睿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又或许他真的屈于你的淫威,心中还真怀揣着对伯侯的追随与忠诚,只不过在利弊权衡之下,在走投无路之下,而做了一个高义死忠的形象罢了……”
独孤熔说了这么些,对自己的论断很是有信心,当然这份信心也是想在第一时间给绮萱夫人一记心灵上的裁决,有意让其在心防之上出漏洞。
可是不论怎么说,绮萱夫人也是置若罔闻,或者假装充耳不闻。
“说得很精彩,想不到你这个小畜生想得这么精细,难怪城府如此之深,不过你所想所言全属子虚乌有,你就尽情地猜断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站,就当看一段戏说,小畜生请继续……”
绮萱夫人摆了摆手,此一摆手都不经意流露出无比的风情,尤其是那种成熟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气质全然绽放,这不禁让独孤熔顿了一下,看来内心的欲火似乎已被点了起来。
可是此时独孤熔克制了自己,本来想扑上去咬她的,可是他强咽一口水,喉节一扯动,然后试着让自己站了起来,可是表情极为刻意而难受。
绮萱夫人看他起身,倒是有些奇怪。
“李睿的儿子李骢在神女庙后洞之中打造了一个隐秘的神仙之宫,极尽奢华背后却是更深处之中的灭绝人性的肮脏之地,把玩腻了的女人或者杀了的人尽数丢进洞里喂养血狼,想必这也是夫人当时暗中首肯的,因为本王细了解过,也只有夫人你有这样的种类,能打造这样的天怒人怨的地地狱畜生……不过很可惜,这一切的一切全部因为袁缺的出现而被灭掉了,当时本王隐忍在深居,不过眼线之讯常有传来,知道当时你的心思想法,面上是想拉拢袁缺,一个不谙世事的野仔,如此一来,有这样的人作为帮手,定然胜过太多阴暗见不得人的手段,可是未曾想到,袁缺这野仔却偏偏是伯侯的儿子,你却成为他的灭门仇人,想想这是多么荒唐可笑之事,噢对了,原来你想力挽之人才,几乎把你所有的鬼狱手段全破坏了,看来这实属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而天意之下更是眷顾本王,最后却让本王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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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独孤熔竟然得意的长笑起来。
“说得很好,你不去说书真的有些浪费,很精彩,你继续,我有些困了,我先睡一下,你说你的!”
绮萱夫人干脆身子往下一滑,然后眼睛闭上睡觉。
““你明明知道血狼,尤其是麒麟血蛙之心肝可以救当年的父王,为何你不这样做,为什么?”
独孤熔突然话锋一转,冰冷了起来。
绮萱夫人刚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了,眼神之中充满了惊奇,可是一下又假装睡觉闭上了。
“你在枭城之外以死尸炼活死咒和培植仙血灵芝,又在枭城之中的地洞之中阴养血狼与麒麟血蛙,此等累累天诛地灭的行径,你说是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真想成为枭城女王之后再一统天下吗?本王就知道你这女人有这样的雄心大志,只可惜,到头来一切都是为了本王在铺路,本王总觉得天下之计划进行得如此之快,全是缘于你的前期打下的基础,反到觉得自己有些不劳而获了,更应该感谢你!”
独孤熔冰冷的语气之后,又发出了阴笑,笑得极为邪性。
“人们常说越是长得美的女人,心肠越是有如蛇蝎,此话一点不为过,尤其用在夫人身上那是再恰当不过了,夫人如此美人,所干的每一件事都有着想毁天灭地丧尽人伦的大事,放眼这天下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人。”
独孤熔此话一出,绮萱夫人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瞪得很大,一脸愤怒至极的样子,本来手上已不经意间运功想出手了,可是她还是克制住了冲动,缓缓松开手,指着独孤熔的鼻子大骂:“你个小畜生,还有脸说我,你干的事情有人性嘛,弑兄辱长,颠倒伦常……你才是天诛地灭之种,你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独孤熔见绮萱夫人第一次这样的失态,忙摆摆手走了过去,抓住她抬起来指骂自己的手,然后轻贴在自己脸上,然后阴笑着说道:“夫人,你认了这一切就好,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呢,不过你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另一番风韵,本王都有些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