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马清秋、段南开、谢远星都沉默了,而且面面相觑,他们身边的那些人也是相互私议起来,感觉这一小小的反转让他们有些猝不及防。
如此一来,袁缺的身份便是他们的对立面,便是敌人,那么今天的必然是只能以武力来得到结果。
“难不成,你现在是幽冥教的人?”
马清秋突然冷冷地问出了这一句。
袁缺听到这一句,这才感觉到意外,他怎么会把自己跟幽冥教扯上关系呢,这是基于什么,顿时糊涂了。
“幽冥教?!马盟主为何又开始揣测我的身份,这一次怎么会扯上了幽冥教!”
袁缺就是想知道对方为何把自己与幽冥教挂钩起来。
“大家都是灵醒之人,有些话不必说得那么直白,而且不论是敌是友,男子汉大丈夫为人做事爽快些才好,是什么就是什么,又何不敢承认的,何必要人去揣测去猜呢?”
马清秋语气中开始有了敌意,可是袁缺似有些没领悟到那个点,一直在摇头不解。
“诸葛堡主,听说流云堡这些日子跟幽冥教接洽的有些频繁,你如此死命拒绝枭城招安之命,一来是为了想利用自己的金矿收买队伍壮大帮派,二来定然是跟幽冥教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联盟,所以才有恃无恐地对抗王城之威,是与不是?”
马清秋此话直接逼问向诸葛流云,而实则便是想告诉袁缺他为何有那么一问。
袁缺这一下明白了,原来他们认为袁缺入了幽冥教,而此次前来相助于流云堡。
袁缺看了诸葛兄弟一眼,然后跟李孤清对望一眼,心中忽然有些情绪难平,想不到这越往下,越意外的事情如此之多,这千丝万缕的联系,到底是不是事实,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不仅仅是流云堡,或许其它的帮派更深层的内幕或许让袁缺更想不到的。
此时也不必去想太多,既来之则安之,一切事情虽然有些插曲,可是其实摆在明面上的很直白明了了。
而想到幽冥教,看着眼前的情形,袁缺好像有了更大更好的希望,反正事情到了这一步,一切皆有可逆。
“诸葛堡主,李大哥,可有此事?”
袁缺地接问道。
“没有的事,袁少侠,别听他们胡诌,他们就是一心逼我流云堡就范属从,什么胡乱的理由皆造得出来,不理他们,反正今日扯再多不过一场血战,我流云堡的人誓死扞卫尊严,由不得别人来践踏。”
诸葛流云说话间显得堂堂正正,而且正义凛然,似乎根本就没有他们所说幽冥教一事,不过袁缺且保留态度,也不想去多揣,也容不得多揣,因为情势已变得十分紧张起来,因为诸葛流云的话已激怒了现场,所有的当家皆认定非一战而不能强制出结果。
袁缺此时看了看李孤清,李孤清很明白袁缺这一眼的意思,李孤清有些局促,那闪烁的眼神已经给了袁缺答案。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该给的面子,该说的情份话皆已言尽,先礼行不通,只能血洗流云堡了!”
谢远星此时代表着大家作出了最后的表态。
在一旁的陆修平看着袁缺,走了过来,说道:“袁兄弟,我们久别重逢,我真不想跟自己的兄弟动手,李兄,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陆修平很为难,李孤清也是,不过李孤清说道:“这便是世事与江湖,恩仇一瞬间,各为其主,这也是实属无奈……”
李孤清有些说不下去了,看着袁缺,袁缺看着眼前的两位久别重逢的哥哥,只是淡然笑了笑,说道:“我们兄弟一路从死亡道上走过来,生死之交,断然不对向对方出手,这是小弟的愚见,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你们俩动手,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袁缺尚未落声,然后段南开大声喊道:“姓袁的少侠,看来你是铁定已站在流云堡一边了,不知道你在外围布置了多少幽冥教的援兵,不过实话告诉你没有用,枭城的兵将早有部署,而且朔风师的精锐直接带队,今日的流云堡要么归属要么归土!你自己看着办,或许年轻人更识时务!”
袁缺对着段南开说道:“听段庄主这口气似乎胜券在握,而且势必然要把流云堡给灭了,或许这是打着大义联盟的幌子来满足你落雁山庄的私心吧!”
“你……你胡说什么,你小子别以为自恃武功了得,就这般傲慢,你可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今日你既站在对立面,死伤活该,已经没有机会了!”
段南开被激得气恼了。
诸葛流云此松了口气,如此紧张局面一起,那么袁缺已完全站在了自己的一边,而他自己在门口也见过袁缺的小试端倪,有他为流云堡站阵,那便是极为重要的一层保障。
“各位家主尊席,原本此次我此次从深山之中出来,就是想一一拜会各个帮派门庭,而此时机缘巧合,列位老大都在此聚集也省我再一一去辗转了,既然机巧之下碰上了,不如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摞在一起办吧,看能不能解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