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漓自然打心底里有这种想法,可是想想现时现际,袁缺与绮萱夫人的仇恨,自己夹杂在其中已经无形中形成了对立,别说现在不知道袁缺在哪里,就算轻松找得到袁缺,可是又如何去面对呢?
所以苏流漓心里犯愁忐忑。
苏流漓突然问道:“侯爷你知道袁……”
独孤焕的手马上伸过去将其嘴捂住了。
苏流漓明白了,便确认似地四下看了看,好像感觉到有人在偷听他们的说话,可是也没有看到任何动静啊,难道这是心理作用不成。
“怎么,堂堂的西鹫侯爷府,难不成还被人如此监视着,这要是说出去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苏流漓故意提高嗓门,边说边站起来四下看看,甚至走到屏风后面去探看,不过她似乎真的看到有影子闪过,或许是心理作祟还是怎么的,她又不敢肯定。
“没办法啊,如今我这侯爷就只是一个虚名罢了,所以啊,苏小姐还想要嫁给我本侯嘛!”
独孤焕灌了一口酒,竟然说起话来带出来了酒后劲味。
说完这句话,独孤焕向苏流漓使了眼色。
苏流漓坐了过来,然后轻轻地凑近独孤焕说道:“侯爷真的被监视啦?刚才我隐约好像看到有人影闪过,难不成是眼花还是灯影飞蛾闪动,不过这大冬天的,哪来的飞影,是不是……”
苏流漓没有说完,独孤焕把酒壶放在桌子上,叹了一口气,脸上泛起的红色证明他的确有些上头了,不过他人还是很清醒,他很谨慎地说道:“没办法,现实便是如此残酷,眼下我是自身难保,不但失去了外界一切,而且你今夜前来,把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也给反目了。”
“啊?!什么……”
苏流漓有些吃惊,刚想大声点,可是尽可能地压低了声音。
“如今本侯如同废人一个,虚有侯名,可是一切权力皆为人所控制,原本以为郭云来会死心塌地跟着我,可是我发现他变了,虽然没有完全惊变,可是心理已经开始在我面前有了小算盘,实话告诉你,最先策划其反骨的便是绮萱夫人,条件就是将你与他的终身大事作为筹码,此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独孤焕一问,看着苏流漓,苏流漓眼睛瞪得很大,不置可否。
“柴宽喜欢你,难道我西鹫侯府的郭云来就不喜欢你吗?你又不是木头,以前有袁缺在,他们都知道都没法跟袁缺争,可是现在他们都有可能,而且是最好的时机,所以为了心头至爱,必然什么事情的干得出来,何惜一场主仆情份喽!”
说到这里,独孤焕似乎看透了一切似的,他抬起酒壶给自己猛灌一口,然后长长一声回味,大声说道:“好酒配美人,人生何幸哉。”
苏流漓在一瞬间,当然明白了独孤焕的无奈,或许他刚才说的一席话,不无道理,人生无常,世事多变,更何况是人心,再得常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每个人都有为了所求而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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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如此……必然需要借助别人的力量。”
独孤焕说着,顿了一下,又指点桌上那未干的“去找袁缺”四个字,然后接着再说了那句借助别人的力量。
“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