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焕然后开始下帐。
帐帏一落,独孤焕便就势把苏流漓推倒在床上,苏流漓便要反抗,可是由于有伤在身,一用力便全身扯到了痛处,而此时独孤焕却给了使了眼色,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便假装反抗一下便顺了独孤焕,倒在床上,然后独孤焕的锦缎厚蚕丝被便盖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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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独孤焕与苏流漓便在被大大锦被盖住了,里面一片漆黑,而独孤焕的双手还抚在苏流漓的身上,苏流漓轻轻推掉,但是依旧感觉到了独孤焕的呼吸就在自己的面前,如此亲密相近一个男人,当时也只有袁缺了。
“苏小姐,委屈你了,以防万一,也只能如此了!”
这是在被子之中,独孤焕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过这一句话让苏流漓心定了好多,防备之心也放松了。
“好!”
苏流漓只应了一个字,她不想多说话,或许现在的她似乎什么都可以豁得出去,或许在她心中感觉什么都失去了,所以她整个人早已不属于自己的了。
“侯爷,往下你有什么打算,眼下大权旁落,独孤熔权倾城邦,你也无立锥之地了!”
苏流漓直接来了一个刺激。
“暂时没有什么办法,现在原来我的势力全部斩断了联系,眼下对外界之事也是知之甚少,你也看到了,独孤熔的手段与武功,似乎就算我们如何运作,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即将成为枭城的统治者,我们是没有机会了……”
说到这里,独孤焕竟然长长叹了一口气。
虽然漆黑之中,苏流漓也能感觉到了他的无奈与心酸,或许此时此刻大家皆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以至于苏流漓也不知道往下说什么了。
“你……侯爷……你可知道我家夫人是否已被其……”
苏流漓毫无信心的语气还是问出了这一句,语气之中带着哭腔。
“哎哎哎……别难过啊,夫人暂时不会死,因为独孤焕要想杀夫人当时在王宫大殿前早就动手了,以本侯看来,夫人对于老四而言还有一定的存在必要,至于是什么,本侯一时没有想到,所以你就不必太揪心难过,夫人或许只是被关抽禁闭起来了。”
独孤焕轻声地说道,带着安慰感。
“那你知道夫人被禁闭于何处吗?”
苏流漓一时急,追问出这一句,听得出来,他有些后悔问这一句,因为这本就是多此一问,若是独孤焕知道或许他早就说了,再者,独孤熔怎么可能让独孤焕知道此事呢?
“本侯暂时还不知道,不过过些日子可能会知道!”
“侯爷这是什么意思?听侯爷的语气这么肯定,看来是有所行动了吧?”
“没有,没有任何行动,也不可能有任何行动!”
“啊?!那你为何如此笃定的语气说过些日子知道?”
“因为我在估摸着,夫人身上一定还有什么秘密是老四尚不知道而又极为想弄清楚的,所以他不可能让夫人那么快就死掉,而当时夫人故意叫我到其身边说有话跟我说,而那之后我看老四的神情虽然故作淡然充耳不联漠不关心,而实则极为在乎,如此以来夫人似乎利用这一方式来保护我,往下或许老四会从我这里套出夫人对我说的话!”
“如此说来,夫人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侯爷你身上了,所以才会把秘密说给你听,而无形之中对你是一种保护,在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独孤熔必不会对你怎么样了,再者你还是他的兄长,夫人此举甚是高明。”
这个时候苏流漓的语气似乎有看到希望的感觉,中气开始有些足了,没有那么悲戚了。
竟然一激动,突然伸手去抓住了独孤焕的手了,而顿时二人如此之近,又在同一被子里,这一激动,身边都像触电盘一震,顿时又松开了。
“苏小姐,你这样激动失手,会很容易让我失去控制的,是不是就顺势来一个鸳鸯被里成双对吧!”
听着独孤焕如此轻薄语气,换作以前的苏流漓的脾气必然大发光火,可是现在只有忍住,只是不说话以表示生气抗议。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个心情开玩笑,侯爷你的心可真大,亏夫人还那么信任你,最后还以秘密传语的方式保护于你,你……”
“嘘……”
独孤焕长长地嘘了一声,然后说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只不过是我往夫人好心的一面想,若是往坏的一面想,那夫人岂不是给我惹祸上身呢?”
“什么?!”
苏流漓又有些激动了,差点想掀开被子了,感觉太憋压着的怒火要爆发了。
“你想过没有,老四是什么人,隐忍之可怕,城府之高深,而夫人故意把秘密私传于我个人,而老四想要探知什么秘密,他或许有一万种手段在等着我,那我岂不是往下是水深火热,你说这夫人是不是害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独孤焕说到这里,同时带出一声叹息,而苏流漓听到这里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所以久久没有说话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