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恨伸过去很慢,很明显露出一个空门破绽,也就在这个时候,独孤纵横也手蓄手欲去挡格铁恨的来势,可是铁恨突然变招,瞬间二人便手上下交错过了好几招,而最后铁恨加快手速,瞬间控制了独孤纵横的几大穴道,独孤纵横此刻完全僵挺地坐在那里一动不能动了。
“王太医,你现在可以去细看大王的脸有何不一样!”
铁恨回身,然后眼神之中失望得很,他喟然叹了口气说道:“方才我出手本能是想试一下大王的出手,因为大王的武功路数老臣很熟悉,就算他身子骨再弱,哪怕抱恙再久,深耕的武功路线还是不会改变的,可是眼前的大王的武功与以前的大王完全不是一回事,所以此人不是我们的大王,而是另有其人,一切待太医确认之后应该会有惊天真相。”
铁恨竟然也说出了这么肯定的话。
独孤焕不知是该开心还是该痛苦,是该暴怒还是该镇定,他想将那人千刀万剐,可是一切不能过于冲动,但是心中的怒火始终难平。
王太医跟几位太医一起,再次围着独孤纵横细看,尤其在看他那张脸。
王太医慢慢静了下来,他给旁边几位太医使了一个眼色,几人会意地点了点头,于是都于始在独孤纵横的脸上轻轻以手指开始触摸起来,而且触摸的时候都是按着穴道走位来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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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王太医慢慢站起身来,然后走回到独孤焕身边,对着各位大人说道:“没错,大王这脸皮之下真的还有另一张脸,这是一种极为巧妙的手法,按说有些像江湖上传说的易容之术,可是易容之术总是需要一张面皮,而看这个不但有着面皮,而且面上的每一个关节都达到了完全的融合,若说易容可以轻易扒下外皮见真容,可是大王的脸下之脸似乎已是被大王的面皮之脸完全吞噬了,若是强行扯下来是没有可能了……”
王太医的话不急不慢,他的表情也是极为棘手的样子,似乎从来未曾碰上过这种情况,所以明知其理却不知其解理,这对于一个几十年浸滛医道之人而言,心中定是极为兴趣想去破解的。
“那王太医,大王这是……”
梁启阁很着急地追问道,洪攀也是急得不得了都附和追问起来。
王太医说道:“不瞒各位大人,我自大王主掌枭城之邦的时候就已是随大王之识执掌了太医院,这么些年来,我对大王不说是了如指掌,但是对于大王的骨相结构也是相当清楚的,方才我大胆一触此人之面骨,很显然,面皮是大王之形,而面骨天差地别,因为面皮之下有很多地方是通过一种特殊的方式处理填充过的,在此,我也敢斗胆说一句,此人绝非大王之面骨。”
王太医的话全然炸开了,所有人都完全接受了眼前的大王已非独孤纵横的事实。
铁恨看了一眼王太医,眼中投以极为信任的表情,然后说道:“王太医辛苦了,以王太医之妙手之法,定然不会错,如此看来,眼前大家眼中的大王还真的是假的。”
“既是假的,该如何处置,铁大人在此,梁大人在此,洪大人在此,诸名重要权臣全在此,此事非得小可,简直是逆天而行,此人该如何处置,本侯在此等各位大人一个答案!”
独孤焕这一下气性上来,说话虽然尽力控制了情绪,但是那种怒不可遏的表情简直要炸开。
不过,现在独孤焕在大家面前的误会与嫌疑似乎冰释了,可是面对如此翻天的事情摆在眼前,那么金榻之上的假的独孤纵横便是等待着最为严苛的惩处。
众人看向金榻之上的假的独孤纵横,他一脸的倦怠之中带着莫名的惊慌,他不可能不惊慌,如今一切假象都被揭穿,死路一条是必然,置于怎么个死法,或许他是永远想象不到的,也不敢想。
他穴道被封,此刻僵坐在那里,话也说不出来,此刻就算他能说话,也还能有什么话说呢。
铁恨对独孤焕说道:“侯爷,你看此事来得太突然了,看来前时一切都是有人设下的局是想让侯爷陷入嫌疑之境,如今都明了了,前时对侯爷的误会,我们深表歉意。”
此时梁启阁也来说道:“侯爷,您看啊,原本此事事关枭城局势,在前时不免有些顶撞与冲突,还望侯爷看在老臣一心为大局计的份上,也大人有大量……”
梁启阁的笑容特别奇怪,还不等独孤焕回他的话,他便怒气冲冲地走到了床榻之前,竟然挥手就给了那假的独孤纵横几记大耳光,边打边气汹汹地说道:“你个狗贼,竟然冒充大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们大王是何等的身份,你个狗东西,看我不杀了你。”
梁启阁还真的竟然想动手下狠手,最后被铁恨拦了下来,叫他不要太冲动,这个还不能杀。
“梁大人如此猴急想杀掉此人,看来心中之怒火比本侯还盛,但不知道是想杀人灭口还是真的想为父王报仇解恨。”
独孤焕没有好声气,话中有话。
铁恨在中间看出了端倪,忙说道:“此事就交由我铁律司处理吧,事关枭城之天变,容不得半点差池,此人身上有太多的事情了,所以现在还不能杀!”
“此事没有那么简单,此人或许也只是一个傀儡,不言而喻,想必各位大人心中早有定数了吧,这幕人之人不会有其它人,只能是她!”
独孤焕抛出了这一句话,也是没有明说,不过他口中的她不会是别人,当然是绮萱夫人,前面他已经抛出来过了。
“难不成这一切的一切真是夫人所为……”
“怎么会是这样……”
“难以置信,不应该啊!”
“那现如今夫人又身在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