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谁是你妹妹,我可高攀不起!”
苏流漓真的气急败坏了,这让在场的各位大人都等着看苏流漓往下如何“表演”?
“流漓妹妹,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不过要不要听姐姐一句肺腑之言?”
看得出来,吴知颜对苏流漓还是很在意的。
苏流漓“哼”一声把面侧了过去,不想正面看到吴知颜。
“你自是知晓你与侯爷之间的约定,便是嫁入侯爷,可是你知道我一再的开导劝说你嫁入侯府,这是为何吗?”
吴知颜对苏流漓说的话很亲昵,苏流漓却不以为然,冷瞟了她一眼,再次哼了一声,没有好声气。
“这一切皆是夫人的意思!”
此话一出,苏流漓眼睛瞪得极大至圆,花颜瞬间乱绽起来,一股气上心来,大声吼道:“你胡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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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漓如此一喊,知道自己失了态,而且是在这么多人的众目睽睽之下。
“不论你信与不信,我还是要说出来,因为我知道我已经犯下不可饶恕的大忌,夫人是不会放过我的。”
吴知颜自己蔑笑一声,有一种直面死亡的淡然感。
“其实夫人当初把我安放在侯爷身边,这么些年来,我家侯爷尽是一心为枭城,也未曾越过夫人所设下的底线,所以一向相安无事。而就是因为徐碧纯的转心,由当初只是为了王命所敕而进入各侯府,虽然一开始都是带着夫人的设下计划,可是哪知道,女人是善变的,尤其在情与爱面前,一旦真心真意爱上一个男人之后,便会一心一意为这个男人,哪怕为其舍命,徐碧纯就是如此,她原本是一棵棋子,可是后来棋子真正爱上了当局者,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吴知颜冷然叹了一声气,接着说道:“我又何曾不是呢?在侯爷身边相伴这些年,发自内心的爱上了这个男人,而因为南鹞侯出事之后,我们家侯爷开始更加为枭城的前程着想,所以便也有了想出来主持大局意愿,我当然知道,王权至高,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更何况枭城凋敝如此,我家侯爷认为这是责任也是义务,所以便开始有了登王之心,从那时起,夫人便开始有了疑虑,同时也知道我的心也变了,所以便想着让流漓妹妹你来接替我继续未竟之事……”
“简直是胡扯,看你说得头头是道的,可知道稍一思索漏百出,大家都很容易想得到,若真是夫人把你们安插在各位侯爷的身边,怕他们做出谋逆之事,若是我的话,还不如一早便将各侯爷给害了,作为枕边人,机会多得是,尽可以让各位侯爷防不胜防,何必如何大费周章,这不是多此一举嘛……所以说,你们为了达到目的,真是煞费苦心,可是想理由也得想得通透,如此低级的说法,你觉得大家会信服吗?”
苏流漓此刻冷笑一声,觉得吴知颜可笑,根本就不认同她的任何说法,看来执意认为他们俩只是串通好演的戏。
不过苏流漓这一席话,列位大人似乎出听出了玄机,因为她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
“流漓妹妹所言极是,从某一方而而言,夫人虽然有着其远大的计划,可是正如刚才我说的,毕竟她也是一个女人,她能在狠与绝的选项之中,倾向的是恨,不会赶尽杀绝,或者说她的计划只是限制各位侯爷的逆鳞蔓长,而不会将其以绝后患,毕竟她也深谙权势之间,毕竟所有侯爷皆为大王所出,这也是爱屋及乌的一丝稍存的恻隐吧,要不然,这么些年来,我早就告诉于侯爷知晓了……其实,我家侯爷也是聪明人,或多或少他也是知道一些,只是藏在心中不以挑明罢了!”
吴知颜说着望向独孤焕,独孤焕此时目光轻和,对吴知颜大有改观之象。
这个时候,独孤焕竟然从一名兵甲手上拿过一柄刀,直接来到吴知颜身边,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独孤焕手起刀落,缚在吴知颜身上的绳索被砍断,然后独孤焕亲自为她轻轻剥去缚着的地方。
吴知颜对独孤焕盈盈一眼,满含深情,此刻不必言谢。
“我就知道你们是在演戏,戏演完了是吧?”
苏流漓还是一脸的不屑。
“不论大家信与不信,反正本侯自是心中有数了,很明显,这一切的一切,皆为夫人的计划,而且本侯可以大胆的推测,夫人根本就没有失踪,而且早就全身而退了,只不过她想以此机会做更多掩人耳目的事情。”
独孤焕看向大家,此话说得极为大声。
“你胡说!”
苏流漓再次来了气性,冲过去夺过一兵甲刀,便朝着独孤焕挥去,可是独孤焕根本就没有躲,可是刀却僵在了其颈部五寸余。
“苏小姐,你此刻之冲动,本侯不会怪你,本侯也理解你的心情,不过所有的事情真相,总会被揭开,若是你不信夫人是那样的人,你完全一刀可以砍下来,本侯眼睛都不会眨!”
独孤焕笑了笑,轻轻递给苏流漓一个眼神。
苏流漓竟然砍不下去,手在发抖,神情紧张。
而西鹫侯府的兵甲早已涌上了苏流漓,独孤焕一个手势叫大家都退了下去。
苏流漓狠狠地把刀一侧,突然刀身又砍向了吴知颜,可是近其头的时候再次僵住。
吴知颜也是淡然不顾,只是深情地看着独孤焕。
“行啦,苏小姐,眼下别冲动,侯爷与侯妃此一出双环唱的让大家都有些迷乱,都不是冲动的时候,都得缓一下思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