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大王生死难测,秋妃已玉殒,如此局面,基于我枭城已是无比的痛心疾首,而侯爷作为王子,其痛苦必是难以复表,不过事情也得有个水落石出,但是枭城已是凌乱多载,前时夫在之时尚有其代王主权,一切井然有序,如今大王急危在榻,但是城之大局不可无主事之人,趁此列位大人都在,铁恨有一个大胆的提议,我们不妨先让侯爷暂替王袭出来主持枭城之大局……”
铁恨尚未说完,梁启阁此时突然插话了,打断了铁恨的话数,说道:“铁大人,兹事体大,不可专权擅越有此提议,况眼下案件尚未明朗,侯爷可是有着重大的嫌疑,若是如此草率而定,那么对枭城百姓没法交代!”
梁启阁此时看起来倒是没有那种趋炎附势的之举,反而显得有些高义凛然。
独孤焕瞟了一眼梁启阁,强压的那股怒火,也没有做任何表态,此刻他的做法是聪明的,说多无益,他相信铁恨会有一个很明确的鉴断。
不过,梁启阁的话,竟然也得到了在场一些大人的赞同,大人们私论之下,无非就是若此事真是独孤焕所为,那么如此大逆不道之举,这远比兴兵造反还要有悖伦常泯灭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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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大人,你都在一切分析至此,你就没有想到一查到底吗?若真弄清楚的事情的真相,也早一些让侯爷洗脱嫌疑,如此才是我枭城之大福音。”
这梁启阁还真是会来招,方才义正辞严的站在正义的高位,眼下话锋一转,又不失公允地表达是想还独孤焕一个清白。
铁恨说道:“梁大人稍安勿躁,此事铁某自是一查到底,但是枭城的大政之局也是迫在眉睫,连续的一桩桩大事件,更多还在悬而未解,眼下……”
“铁大人,没错了,枭城自袁缺的出现之后,奇事连连,大案件件,而更多虽是光怪离奇,可是作为枭城的正义担当的铁律司却迟迟未得其果,这会不会是铁大人的人办事不力……”
“是的,梁大人所言甚是!”
铁恨未等梁启阁说完,便应承了下来,而且毫无犹豫,而且脸上泛起了惭愧之色。
“梁大人,似乎把话题扯远了……”
独孤焕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因为这梁启阁有些反常,刚才似有针对自己,而眼下却把矛头忽然转向了铁恨。
按以前的他的性格,此人最会顺承趋势。
梁启阁此时突然向独孤焕行了礼,却变得恭敬起来,说道:“侯爷所言有理,并非老臣扯远,方才我思忖一番,似乎我枭城在短时之内接连所发生的事,看似各有诡异,可是似乎都有着求同之处。我亦并非针对人,而是针对的是事,正如铁大人所言,我枭城今日之局势,已不是暗流涌动那么简单了,似乎滔天巨浪已然掀起,已经到了大王这里了,若是更不能清醒的看清一些事情,那枭城的大局以至基业便形同垒卵。”
此言一出,没有人敢不认同,梁启阁说得很大义拳拳,而且所思所想的点,还真是点到了要处。
可是,就是如此一局面,似乎此时各自的怀揣着不同的心思,而且各自都有自己的打算,似乎在每个人的眼中,似乎都有着重大的疑问,而这种疑问都是基于枭城王与秋妃今日发生之骇人听闻之事,若如此下去,大家都会各阐己见,会不会出现含沙射影般的相互攻讦,因为上面各自所说的观点,看似以大局为重,实则已是有那方面的意思出来了。
“依梁大人之见,该如何扭转这大危之局,悉听高见!”
铁恨没有恭维,而是很谦和地似有意请教的态度。
梁启阁竟然一时犯难,迟疑后说道:“铁大人,如此一说,到是叫我有些不知从何说起了,或许刚才一席浅见只是由感而发,大局之事要解决起来需得时日与大策,而眼下最要紧的是探得今日滔天大事之真相,这方面还得铁大人的高裁高决。”
梁启阁果然是滑得像条泥鳅,如此一来,自己惊响了一记响雷,可是突然之间却未曾把雨下出来,反而更是突然一阵风吹,把雨向给吹向了另一边。
不过,梁启阁的话,独孤焕听在了心里,他从此刻开始,完全对梁启阁真是另眼相看了,不过面上的因为痛失至亲的悲痛仍在,所以也把心中之忖藏于此悲伤之中,这是再好不过的掩体了。
虽然心处在悲然之中,独孤焕的心思却翻滚着,心中一直揣度着眼前的每一张面孔,到底谁是站在自己一边的人,就目前而言他无法下定论,因为看起来似乎个个都有些针对他,但是最后都往枭城城势大局总结了,如此说得滴水落,让自己一时无法真正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