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苏流漓早有准备,竟然先动起手来,然后打成了一片。
苏流漓虽然武功不弱,可是面对这样多的壮汉的围攻,不免见襟见肘,虽然前面还有打全几人,可是如此车轮回攻必然是要气力削减,力不从心。
柴宽虽然在远处看着有着心疼,但是他知道,若不是这样,他不可能让苏流漓这样心甘情愿的随自己而去。
不过看得出来,苏流漓所应对的这一群壮汉,他们对自己都是手下留有余地,没有杀招和致命之招,都是在想以克制与擒拿为主,他们也看得出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任凭其武功再好,但是持久相耗之下,气力总是有所不逮的,所以他们干脆就这样轮番地跟苏流漓耗。
虽然其间被苏流漓打得狠的人吃了不少亏,甚至有些被踢飞打趴,可是他们人多,最后的结果也是在掌控之中的。
柴宽见苏流漓似乎有想拼命一搏的决心,于是使了眼色给那里面的一个人,那人点头之然,从怀中迅迅取了一小约包,然后朝着苏流漓身上便招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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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围攻他的人马上见势躺开,顿时白色粉沫全部笼罩在苏流漓身上,苏流漓用手乱舞,想去挡开一部分,可是根本起不了作用,很快便感觉到了四肢乏力,而且眼前开始迷幻起来,一阵眩晕之后,身子便瘫倒在地上……
苏流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旁边这一群人都没有事情,看来他们是提前吃了解药。
柴宽慢慢走了过来,走到苏流漓面前蹲下,然后用右手两指轻轻在苏流漓白皙的脸上滑过,脸上那种激动而兴奋劲简直把他的陶醉全写满了出来。
“漓妹,你真的很美,今日得偿所愿,以后我要带着你去过属于我们的生活!”
柴宽喜不自胜,他的手从苏流漓的脸上一直往下滑触,轻碰着苏流漓那曼妙的身段,嘴上的笑意看起来是那么有扭曲与变态。
柴宽正准备伸出双手,准备去抄抱起地上的苏流漓,可是突然听到了几声惨叫……
柴宽马上站起来,回头一看,一帮人正冲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与自己的人开战起来,而自己的人已死了好几个。
而冲在最前面的正是玉见晚,她手中的软剑闪动,明晃晃在发出极为悦耳之声,可是此声之后便是寒光之后的血色。
玉见晚带着铁律司的一帮人追了上来,或许这是柴宽万万没想到的。
柴宽见势不妙,便迅速想抄起地上的苏流漓,可是玉见晚的龙吟之声已到身边,不得已就势身子一侧,闪到一边躲过了这软剑的寒光。
“柴宽,逆乱之贼,竟然还敢显身,今日是你自己送上门来!”
玉见晚嘴里气吞山河的说出这一句,而手中剑锋却气势如虹地逼得柴宽无法还手。
柴宽手中没有武器,如此在玉见晚的强势剑招压制之下一时很难有回旋的余地,但是说来奇怪,如此进招十有余,可是玉见晚却一直未能伤及半分。
看得出来,这柴宽身手还真是不赖。
柴宽很一直围着苏流漓团团转,身子却一直不停地躺避着玉见晚的剑招,偶有铁律司的人上来围攻,他便能前后应付,而此时他顺势身子一仰,身子翻了过去,却凌空一掌拍出,将一名铁律司的人员击中胸前,一时后退手劲松脱,而他手中的刀便瞬间被柴宽抄在了手里。
有刀在手,与玉见晚的软剑便缠斗打得越发激烈。
可是与柴宽一同前来的人几乎全部死在铁律司人的手上,而没有被杀的都被制服了。
玉见晚此刻加紧攻势,在铁律司同僚的合力夹击之下,柴宽已是进退维谷,身上已多处被划伤,尤其玉见晚的软剑在他身上撩了不下四处伤,他一时间几乎遍体鳞伤,只不过大家都想着活擒于他,所以一直未曾下死手。
因为柴宽凌乱地应付着铁律司几人的围攻,应接不暇,玉见晚软剑一抖,突然剑锋弯弧缠住柴宽手里的刀,然后脚尖一个跃踢,直接踢到柴手腕,他手中的刀便脱飞而去,然后同时被铁律司二人以刀柄直冲在胸前,便仰面翻倒在地,刚欲振扎起来,几柄刀已顶到了他的脖子,他被控制住了。
“柴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是你自己送出来,这也许是天意。”
玉见晚站在柴宽跟前,看着一脸不忿的他,似心中极为不甘,不过他的眼神一直看着躺在不远处的苏流漓。
突然柴宽笑了,而玉见晚他们似乎有些晕头转向,他们个个都努力摇头想让自己清醒。
原来这也是玉见晚他们有些大意了,因为此处本就洒了迷药粉末,当他们一直冲进来的时候依然还有残余被吸入,虽然量有些微末,可是此刻药力还是起了作用,似乎铁律司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晕眩状。
但是还是保留着一份清醒,玉见晚跄步来到苏流漓身边,虽然难受,但强支撑着自己的状态。
柴宽这个时候突然出手了,双臂一振开,直接把架在脖子上的刀给顶开了,而控制他的几人这个时候不同程度的有些腿脚发软,手捉无力,很快便让柴宽站了起来,而且他是直接将几名铁律司的人击倒之后,迅速地撤离了,不过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苏流漓一眼。
铁律司的人强撑着想去追,可是脚发软根本不听使唤,玉见晚勉强叫了出来:“穷寇莫追!”
“发信号吧!”
玉见晚对下面的人说了一句,其中一人从怀中取出了铁律司的信号工具,拔开塞,冲天一放,那人竟然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看来他刚才是也是强力支撑着的。
玉见晚坐在苏流漓身边,脸色极为呆滞无力,眼神却是带着恨,那种冷傲却丝毫未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