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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缺此言一出,大家都震惊了。
“什么意思,兄弟,你出去,只叫楚大哥跟你出去,我们一同前去,多个人多份力量。”
贺莽放下刚送到嘴边的酒边,便急着站起来看着袁缺,木凌风与杨紫梦也表示要一起去。
或许他都知道袁缺想要去哪里,去干什么?而楚怀忠也不知道。
“袁兄弟,眼下城中到处都是海捕你的告示,这样出去会不会很危险?对了,看你这么急,你是要去哪里?”
楚怀忠当然担心袁缺的安危,不过也得问清楚袁缺想干什么。
“我想楚大哥再陪我去了趟铁律司后山的崖中之中,我觉得我父亲伯侯似乎就在原来那里!”
这一次袁缺不论是笃定还是猜测,但是他脸上写着他非去不可的意思。
楚怀忠一惊,自然一时无法理解,然后大家把刚才袁缺的猜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明了情况。
“如此说来,确是有一定的可能性,不过这还是凭空揣测,万一错了呢?要知道眼下要出门已非易事,更别说去了铁律司后山了,若伯侯真在那里,那里定然有重兵把守,根本没有机会能进去。”
楚怀忠说的是实情,他不是害怕。
袁缺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他说道:“只要有万一的机会,我都想试一试,要不这样如何,就是你把我父亲伯侯的一些特性与我说说,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这样便行动更加的自由。”
“不行!”
大家几乎异口同声的大声喊了出来,这种声音代表着大家对袁缺的内心里的担扰与关切。
“袁兄弟,眼下席卷式的雷霆搜查行动已近三日,原本毫无结果,若要你一出去,万一暴露了,这不是等于自己送上门去吗?不行,还是暂忍一时!”
楚怀忠是坚决不同意的。
他这么一说,大家也是表示赞同,而且都说了,若是袁缺真要行动,大家便一起去。
袁缺犯难了。
“眼下若要按时达成交换,已不可能了,不过有一点当时我未曾多想的,若是绮萱夫人被我抓来,那么对西鹫侯独孤焕是最为有利的,这无形中帮了他的大忙,当然他是最不希望绮萱夫人能平安回去的,但是我想,在枭城之中,绮萱夫人的地位与权力比我们想象更大,即使面上西鹫侯眼下掌握着枭城的话事最高权,但是绮萱夫人的势一样在运作着交换之事,其实很明显的一件事,若是真是都约定了交换,夫人的人定然早就有所准备,那时候我就算见到了真正的父亲,到时候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离开的,所以这种交换姑且就权当一个噱头罢了,当时我没有想那么多,此事引发出如此大的动静,反而比想象中更好。”
袁缺在说了这么大堆之后,大家都又有些犯疑,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的想法怎么一直都让人捉摸不定。
“敢情当初你说五日交换之约只是抛出来的了计划吗?是故意让枭城混乱的计划吗?”
贺莽追问。
袁缺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当时我确是想着想以绮萱夫人来交父亲伯侯,这是最有成功把握的,没曾想当时只是一时之急,事情却没有如想象的那般进行,不过细想眼下,只是不能更早救回父亲,却给独孤焕带去了利好,不过我在想,这表面上的利好,若是独孤焕处理不好,或许利好会变成反噬他的杀手锏。”
袁缺边说着,边在沉思,看来他也是还在推演着这前前后后自己认为的动向。
突然,暗门又开了。
楚怀仁神色急匆,还未等气喘匀,便急着对大家说道:“出事了!”
大家一惊,都看向他。
“当时李睿遗留在山洞之中巨财被人劫了!”
众人一惊。
“是什么人所为?”
楚怀忠第一个急问的。
楚怀仁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当时我们的眼线也是在塌洞之地也观察有些时日了,原本慢慢摸清了一些情况,天工司的精工强匠已把所有的塌石土挖开,而大部分的财宝也归拢集装于箱,是要送往王宫大内库的,可不曾想,突然杀出一大帮黑衣人,便硬冲去了,与看守的官兵厮杀一阵,竟然把当时在场的人几乎全部杀尽,他们或许早已预谋观察很久了,就是在几乎完全挖出集箱的时候他们才出现,而且方圆两里之内,所有的暗哨与看守全部被端了,包括我们布下的一些暗线也几乎在此次混杀中死了大半,只有个别冒死带伤才勉强冲了出来。”
“看来,这些巨大财资,有人早就盯上了,竟然抢先一步!”
贺莽现在哪有心情吃喝,一肚子惊奇和气愤都饱了。
“那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袁缺急问。
楚怀仁说道:“本来就是紧张混乱,眼下出了这么大一档子事,所有上峰的布署即时改变了,重心当然是相倾于这些巨大财宝去了,王宫已调动了大量官兵前去追查此事,好像是由铁律司掌司铁恨亲自带队调查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