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侯,突然莫须有带着人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刚才被斥退的宫女太监。
“秋妃娘娘,侯爷,时辰不早了,大王也该休息了!”
莫须有很尊重地行了礼。
独孤焕见莫须有一身甲胄全副武装,而且后面的兵也是持兵器进来的。
“莫将军,王宫禁卫属你管,什么时候父王的安居也由你来操心啦?”
独孤焕极为不爽,不过看得出来还是压住了心中的火气。
“回侯爷,王宫大内一切禁卫皆在末将们的职责之内,末将只是例行公事罢了,还望侯爷担待!”
莫须有从容答道。
“担待?!莫将军,你要搞清楚,这里是你们大王本侯父王的寝宫,这是我们父子之间的家事,你由得你们这些禁卫将军来管吗?”
独孤焕有些压不住火了,不过语气带是压得很平和,不过字字带刀,直逼莫须有而去,尤其是眼神。
“历来皆如此,这是夫人与洪将军授予给末将的命令,末将只是执行上峰指示。”
莫须有还是回答得很镇定。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公然擅闯父王寝宫,而且还身带兵刃,小心本侯定你一个意图不轨之罪。”
独孤焕终于压不住火气,大声地吼了出来。
可是莫须有也依然镇定,还是抱拳行礼中,对于独孤焕的突然咆哮没有作出回应。
“还请秋妃娘娘与仡爷不要为难末将,末将只是奉命行事,职责所在!”
莫须有恭请。
“奉命行事,奉谁的命,你刚才说的夫人与洪将军的命令吗?难道秋妃娘娘与本侯说的话就不是命令吗?本侯现在就命令你们出去,或许你们带兵刃进大王寝宫不予追咎!”
独孤焕缓了一下,声音也放低了,他似乎也想过了,莫须有这帮人全是夫人指派之下的,既使自己是侯爷,是枭城王的儿子,此刻若是把关系搞僵对大局没什么好处。
“秋妃娘娘,侯爷,请体谅末将的难处!”
莫须有还在那里恭敬地抱着拳低头请示。
秋妃给独孤焕使了个眼色,独孤焕无奈地苦笑一下,说道:“也罢,也罢,今日我与母妃也乏了,改日再来看父王!”
独孤焕说话间,拳头攥得很紧,看得出来他心中那股怨气真的无处发泄。
莫须有与独孤焕他们是一同离开的。
秋妃宫。
在一极为雅臻的小厅里,独孤焕四下看了看,每一处看得十分认真。
“焕儿,你有多久未曾来过母妃这里了,看你那新鲜好奇的样子,是不是有些陌生了?”
秋妃已把所有的下人都请了下去,厅内只剩下他们母子俩。
独孤焕一屁股坐了下去,随手一拍在桌子上,刚才憋着的那股气这个时候才发泄出来。
“岂有此理,太过份了,今日才弄明白,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绮萱夫人在操作,把父王折磨得奄奄奄一息不说,竟然把控着整个枭城,真的藏得够深,可恶,可恶至极!”
秋妃叫儿子说话小声点,别太激动,尽管人已清掉,难免隔墙有耳。
独孤焕慢慢让自己缓下来。
“其实母妃不懂这些政斗之事,只是感觉无形中有一张大网布局着整个枭城,尤其这王宫大内,包括我们各位娘娘的一切都被限制住了很大的自由,而且平日里想去看看你父王都得需要向夫人请示,还得让宫内的将军们引去,还有便是陈公公那一关的诸多事宜,所以久而久之,我们便不再去了,也不敢去了,自是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如此反而相安无事这么些年。”
秋妃把真实情况反应了出来,不过好像她已经习惯这种生活,所以说出来没有过多的情绪,就是平常的阐述。
“那最近母妃去父王那里探望,也要经过这么多繁琐之节吗?”
独孤焕平声问道。
“这倒没有,自从绮萱夫人不在之后,陈公公重伤在榻,而这些将军们似乎放开了些,只是在时辰上有所规制,方才那莫将军便是踩着点来叫我们离开的。”
秋妃如是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