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已过半,如此算来,离袁缺兄弟提出交换的日子打满算不过四日,一晃眼便会过去,这个过程中看是很短,但是我心中总是有些不踏实……”
木凌风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袁缺也是一惊,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了一下。
“方才木大哥的话,不禁令我心头一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木大哥说到了点了,但是又说不上来,反正心里也突然觉得不踏实。”
此时楚怀义说道:“袁缺兄弟所安排之事,我必然做得妥妥的,绝不容一点差池,就算夫人的人动用全城,我想也永远不会想到我们把她藏在何处!”
“对了,你找人为她看过伤了没有,情况如何?”
袁缺换了问话。
楚怀义笑了笑说道:“呵呵,袁兄弟,她可是你的大仇人,你还挂住她的伤势,如此好心待仇敌,到头来反过来毫无留情地对你,这样可不值当喔……”
楚怀义开了一句玩笑,但接着说道:“放心啦,死不了,对于这种内伤之药,我们鸿鹄门有的是奇珍药材,只是有些可惜了,竟然让仇敌服用,似乎有些浪费。”
说到这里,大家都轻松的笑了笑。
贺莽说道:“是喔,你们本就是经营珍贵奇材的药商,什么奇珍宝药没有啊,你们看袁兄弟刚回来怎么伤成什么样了,可是他发动强大的先天无极功再辅以楚兄你们的灵丹仙药,恢复得如此之快。”
笑归笑,轻松归轻松,袁缺脸色有些不对劲,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怎么啦,袁兄弟,你还在担心什么,看你气色好多了,可是眉头却好像重了些许,还在担心什么?”
“我在担心那股潜在的势力?”
袁缺这么一说,大家这才有些恍然之感。
“如今我们与夫人那边虽然算不上两败俱伤,可是或许有人在暗处正待着我们你死我亡,或许说,在这期间或出现什么样的变故,或许我们的计划会依着他们的行动而变化……或许是我多虑了,但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袁缺说着看着木凌风,木凌风也是应着点了点头,说道:“袁兄弟说这些,突然我心中也明白了在担心什么,这是一种莫名的担扰,总感觉到会发生什么。”
二人如此一说,大家这才有了共鸣,顿时心情也开始产生了担扰。
“上回无意中聊到的朔……”
杨紫梦不禁抛出了一句。
大家都各自对望一下,似乎饶有兴趣。
“噢,对了,就是因为上次聊到的那件事情,我还特意加派了暗线人手在北隼侯府一带探过,一切没有任何动静与发现,北隼侯府独偏一隅,那种孤独寂寥感天生就是一种与世无争的感觉。”
楚怀忠对大家说道。
袁缺说道:“楚大哥,你真是有心啊,还去打探过此事啊!”
楚怀忠再次肯定说没有什么异常,而且还说道:“且还听言北隼侯似乎病得更加严重了,似乎最近的枭城变故一系列大事的发生,尤其是南鹞侯的死,毕竟兄弟之情在那里,好像北隼侯已是久卧不起了,好像状况比枭城王还有差。”
听到这里,大家又陷入了思量。
“北隼侯病重?!”
袁缺顿时有些不解。
“据线下打探来的消息是这样子的,而且此消息一直没有传出来了,似乎这北隼侯还真是不想惊扰世事,不过哪有不透风的墙,终是消息已传出来了,而且听说西鹫侯原本在操持绮萱夫人此事之上,又忙着去担扰其兄弟了。”
楚怀忠所说的消息自然是自己所知悉的,置于其间是否真假,袁缺自是不会怀疑,因为他也知道鸿鹄门这么多年在江湖上的纵横运作的能力,这些消息自然是不会空穴来风。
“果真是病得不是时候啊!”
袁缺悠悠地自吐了这么一句话。
“这样那不是天助我们,事情越乱对我们越是有利,袁兄弟还在为他们担扰个什么?我觉得这是好事,是上天在帮我们!”
贺莽觉得很痛快,说得也起劲。
袁缺点了点头,不过他点头的每一下都很慢,似乎都有些心思积压在心头。
“噢,对了,袁兄弟,还有一件事情,是西鹫侯传来了一密令!”
楚怀忠从怀中取出极为小块的一小纸卷筒递给袁缺。
袁缺轻轻展开,大家都凑过来看,上面写了六个字:闻香茗舍!若素!
“闻香茗舍?这是什么意思,楚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