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侯既是你生身父亲,你又想让我将其释放自由,若是我想让你以你之命来换你父亲之自由,你可愿意去做?”
“不愿意!”
“不愿意,你袁缺可不是这样无情无义之人,为何不愿意,这倒是让我颇感惊奇!”
“方才从夫人身上学到一样东西,现学现卖吧,最好的方法便是用你的命来换得我父亲的自由。”
“哈哈哈哈……”
听到袁缺这样一说,绮萱夫人突然大笑起来,她这样放肆的笑,还真是罕见。
“这才是我认识熟知的袁缺,那就看看你袁缺在本夫人此处有没有不可一世的本事啦!”
说完此话,绮萱夫人突然一个闪影,她的人何时已跃上了放鹤亭的亭顶之上,但是笑声依然还在肃杀寂冷的天空中回荡着。
袁缺心中一惊,不得不感慨:果然厉害,这神出鬼没的身法,怎么会有如此之速度,看来绮萱夫人之武功,或许比想象中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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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漓趴在茶桌上,慢慢睁开眼睛,但是感觉整个身体好像提不起劲,软绵绵的。
她抬起沉重的头,模糊之间便唤道:“夫人,夫人……”
叫了几声,都不见人回应。
“奇了怪了,明明刚刚跟夫人还在一起喝茶来的,怎么这么一眨眼工夫却不见了!”
苏流漓有气没有力地说着这些朦胧的话语,她刚欲再次趴下桌面的时候,突然好像惊醒一般,突然自言道:“啊!不好!”
苏流漓这一突然的站身,差点没有摔倒,腿脚酥软有些不听使唤。
不过因为着急,好像刚才的迷糊消失了很多,她忙叫道:“来人啦!”
顿时几个下人跑了过来。
苏流漓一问下人,才知道原来绮萱夫人出去好久了,而问她们的时候,她们回答现在已经过了午时了。
苏流漓一拍自己的脸,尽可能让自己清醒些,强力迈开步子,然后有些怨气地说道:“夫人也真是的,说好带上我的,竟然故意在茶里迷药给我喝,原来就是想一个人去会袁缺,不行,我得赶过去……”
苏流漓走路几个趔趄,几次差点摔倒,内个女子下人忙去扶她,苏流漓也顾不了那么多,他便拿起另一桌上的一壶水,直接往自己脸上倒泼去,然后自己摇了摇头,好像清醒了许多,也不顾妆容是否凌乱,便直接冲出了门。
“袁缺,你一身睥睨天下的奇世之功,今日就让本夫人好好领教一番,我也是多少年未曾施展了,今日便来个一决生死吧!”
袁缺身子一旋,“嗖”一声,也腾闪到了放鹤亭顶,而且刚落到绮萱夫人身边,她的话刚落音。
袁缺一落定,绮萱夫人竟然先出手了。
那双看似纤纤玉手,想不到那股强大而阴柔的内力简直是袁缺从来见过的强大,而就在一这瞬间,绮萱夫人身上的大貂缎瞬间从身上震滑脱身,直接飞出去从亭顶往地上落,而就在貂缎落到地下之间,绮萱夫人已跟袁缺过了大几十个来回的招式,看起来还真是不相伯仲。
袁缺自出山以来,从踏上来枭城之路开始,遇到了多少高手,妖道岳苍穹、魔剑古松年、鬼医洛无尘、铁恨、洪攀、挛生二圣莫悲莫喜……还有更多在历经事件案件之间碰到的杀手以及江湖人,可谓所见武功路数繁多,而且都能完全掌握对抗的胜券,或者说几乎无人能辞敌。
可是,此次他跟绮萱夫人,一位华贵高雅的女人一交手之后,才发现她所使出的武功还真是前所未见,而且其阴柔而灵动的招式,几乎胜过以前的任何一个对手。
袁缺心紧了,由不得半点掉以轻心。
袁缺的武功本来就是灵活多变了,而且所有的招式都融入自己的理解,以仿生动物的特长而形成不可捉摸的身法与手法,可是这些所有的招式一呈现,对绮萱夫人竟然一时毫无构成威胁,反而在被其阴柔化快速化解的同时,竟然还有以出奇不意的速度反制于袁缺的施展。
二人在亭顶之上各守其点,原本立足之地就狭窄,可是对二人而言却稳如生石,只是各自进攻防守着,点位不断的交错变换,但却脚下稳座,丝毫不乱。
两人在亭顶之上飞跃翻腾,位置互换不知多少次,交手不知多少回合,一直旗鼓相当,打得难解难分。
劲风扫过,亭上之瓦片乱飞四溅,整个寂冷的空中,顿时发出了狂热的飞射之声。
绮萱夫人突然变了路数,她身子如鬼影一个空闪,身子借势一腾,一个空中翻飞,突然在空中凌踢出一脚,往上一勾一抬,竟然偌大的放鹤亭顶盖被生生掀了起来,直接翻砸向袁缺,袁缺心中一紧,想不到一个女人能有这么大的力量,能瞬间勾起一脚把如此大而厚的亭顶给掀翻来,直接脱离下面的支柱。
袁缺让身子倏然腾高,有如泰山压顶,双脚踏了下去,直接把被绮萱夫人掀翻的亭顶盖直重新合了上去,而趁此空隙,绮萱夫人的人影已飘然而下。
袁缺自是追身上去,在空中连环踢出数脚,可是被绮萱夫人回身如鬼魅的身手都拆了过去,二人身了便踏上了亭旁的矮木丛上,二人脚轻如燕,在那本显枯败的柔弱枝条之上轻点而疾,竟然能把身体的控制得如此轻盈自如。
骤然之间,绮萱夫人不知何时手中从丛木之中抄起一根枯枝,而在她手上却变成了一支锋芒四溢的绝杀利器,寒星点点般笼罩了袁缺的周身,每个闪点都是致命的穴位点击,若稍有不慎,便会受其一击,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袁缺此时应付得有些局促,一时只能倾于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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