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有此种事发生?”
绮萱夫人有些惊怒。
而面前来汇报的人有些颤颤巍巍,大气都不敢喘。
绮萱夫人缓了一下,然后问道:“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一个个个大活人会突然失踪,可知道你们也是潜在暗处的,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想我大枭城究竟怎么啦?”
“回禀夫人,当时派人派人去接线换岗的时候就找不到人了,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我们的人就是突然之间消失,而且现在还未找到。不过小的也四下打探过了,当时好像西鹫侯爷的马车经过后,而且中途还停留了,好像还进了一家茶楼。”
来汇报的人说话有些害怕,但是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
“西鹫侯?!”
绮萱夫人疑问自复述。
“行了,你先行下去,多派人手给我查清楚。”
绮萱夫人突然挥袖,将那人送了出去,一脸气愤坐在椅子上。
“夫人,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苏流漓端上茶递过去给绮萱夫人。
接过茶后,苏流漓又帮她轻轻揉捏起来。
“漓儿,你看到了吗?眼下大局迷离,阵乱慢慢起来了,我们暗潜的眼线都被人发现,并袭击了,此事非同小可。”
绮萱夫人说着,便叫苏流漓别忙活,示意她坐下来。
“夫人,您说此事会不会是西鹫侯干的?”
苏流漓心中是有些怀疑西鹫侯。
可是绮萱夫人摇了摇头,说道:“乍一听,夫人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静心一想,独孤焕现在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或者说,眼下他不可能也不敢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此间必有隐情,不过独孤焕竟然莫名其妙的进了一茶楼,他哪来这么大的雅兴,竟然对一间茶楼有这么大的兴趣,这倒是有些看不透。”
苏流漓说道:“夫人,要不这样,漓儿可以去一趟那茶舍,去探探一些眉目。”
绮萱夫人应允许了,然后补充说道:“漓儿,不知道你有没有入心,最近枭城好似很不对劲,而且涌入了好多外城的人,这是暗线上报的,虽然名义了是以营商之名互通有无,可是其间不乏有些不轨之人,我想外来的势力可能在枭城已形成了大盘踞,这可是很危险的预兆。”
绮萱夫人放下茶杯,无心喝茶,脸色也是很沉重担扰。
“夫人,恕漓儿多嘴,夫人更担心的是眼下暂无可用之得心之人吧?”
苏流漓说话间还有些为难,但还是说了出来,一直观察着绮萱夫人的脸色,好怕她不高兴。
绮萱夫人没有生气,反而看了苏流漓一眼,说道:“漓儿懂夫人心,是的,眼下各位能说上话的臣工都在忙乎各自的事情,而且核心之事又不宜让过多人知晓,铁大人又是重伤在床,梁大人尚还是若即若离……”
“夫人,是不是想到了袁缺那小子了?”
苏流漓直接补上一句。
绮萱夫人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说道:“袁缺至今未回来,看来一切已成定局了,如此仇怨已然拉开,或许往下便真是誓不两立了。”
苏流漓听到这话,心中很是难受,也不知道怎么说说什么,只是幽怨地说道:“反正我一直不相信袁缺的身份,我希望他能早点回来啦!”
绮萱夫人点了点头,用奇怪了眼神扫了苏流漓一眼,说道:“漓儿,虽然那是一场权斗惨剧,但是当年伯侯府上下是没有人能侥幸活下来的,袁缺怎么可能是伯侯的儿子……”
说话间,她一直观察着苏流漓的表情。
苏流漓突然犯难似地说道:“我虽然一千一万个不相信这事情,可是当时李睿说的胎记,袁缺为何身上会有,而且那么独特,天下竟会有如此巧合之事吗?还是李睿根本就事先知道了袁缺的身上的胎记,才故意编造出这样的说辞……可是……可是没有理由啊,他怎么会得知袁缺身上有那东西……”
苏流漓说话间情绪顿乱,说着说着连自己都不愿意说了,但好像又是无可奈何。
“所以,漓儿,其实你心底已是有了答案,你更倾向于袁缺就是伯侯的儿子,对吧?”
绮萱夫人如此一问,苏流漓无辜的表情看着她,眼中充满着无奈与迷茫。
苏流漓有些想哭,她走来轻轻靠向绮萱夫人,伤心地说道:“夫人,漓儿不想是这样的结果,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真是不是这样,一定不是这样子的……”
绮萱夫人手轻轻护着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闪过了几份忧郁。
袁缺心中也是布满了愁绪,因为他看着身边的楚氏三兄弟一脸的难过。
贺莽急着说道:“毫无疑问,定是夫人那边发现了什么端倪才会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