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缺说道:“来几个人,把这大石块挪开。”
四个人走了上来,直接去把盖在洞中的天门之口磨开。
那石头刚一开,突然一个血糊糊的东西闪扑了出来,直接将一人猝不及防的撕咬起来,而且发出刺耳的怪声,而被扑倒在地那人也惨叫一声,便被撕咬得血肉模糊。
蹿出来是一只血狼,原来这些畜生已经一只接一只的趴在悬梯之上,而毫不出声,就等着人送到口中去。
但它们也未曾想到,眼下是白天,当石头一挪天,阳光照射之下,他们突然发出了惨烈的嘶叫之声,都从悬梯之上滚摔了下去,怪叫一阵接一阵,顿时乱成一团,震动着整个洞内。
而方向扑上来的那一只血狼,在扑倒咬死一人之后,暴见阳光,也发生了凄惨的叫声,原本那血肉恶心的身体,在阳光暴射之下还渗出有些血烟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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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发疯似的惨嚎,此时,袁缺勾动地上一柄刀,踢了过去,那刀正中那血狼的腹部,面而且穿插而过,要是那血狼只是嚎叫一声,却没有因为刀的入腹而感觉到难受,而是光亮让它有些四下痛苦乱扑。
其它三人看着身边的人被撕咬,忙拿着刀齐齐砍向那血狼,可是几刀都砍在那血狼身上,虽然砍掉了一些血肉,甚至还露出了白骨,但是那血狼依然发疯似的惨叫痛苦乱窜乱扑,而后面的人都马上围了上来,拦在绮萱夫人与独孤焕身前保护。
此时苏流漓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轻叱一声,挥动手中长剑,突然剑光闪过,却见那只血糊糊的血狼的头被削掉,顿时头身分离,滚落在地,身子还在抽动乱翻,而那头还在呲着獠牙不停的张合,那样子甚至是恶心。
如此持续一会儿,这才慢慢失去了动静,看来神经完全断开死掉了。
“小漓,好剑法!”
袁缺不禁夸将了苏流漓。
苏流漓侧面对袁缺莞尔一笑,一副很得心应手的骄傲感。
“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这些东西都是李家养的吗?”
独孤焕都有些被惊吓到,因为他从来未见过这样的东西,不禁好奇的拔开保护在他前面的人,走得更近去看那断成两端的血狼,看一眼之后,突然一阵反胃,马上把头掉回来,捂住嘴想吐难受的样。
绮萱夫人也是看了一眼之后,便不想再看第二眼。
“我在神母庙的前院之中,也看过了被莫霍军与霍将军烧死的怪物,但没想到这些东西真实是这样子的,真是想不到,这枭城之中,竟然还有人在驯养这种东西,也真是人心如其身上之腐肉了。”
绮萱夫人不由得感慨,又接着说道:“这洞府之中到底有多少这样的怪事,倘若真的让这些怪物流于城中,那整个枭城的后果不堪设想,真是不敢想象,这些个东西是怎么喂养出来的。”
“以人肉为食!”
袁缺看着绮萱夫人给了他回答。
“人肉为食?”
绮萱夫人顿感惊诧,眼神都瞪大了。
“没错,夫人,我们在洞中亲眼所见!”
贺莽补上一句。
绮萱夫人玉容有些失色,不过她更担心地说道:“养这种东西,不仅仅是为了劣人的扭曲心理取乐那么简单,定然有更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到这话,独孤焕突然看着奄奄一息在地上的李蛟问道:“李蛟,你说,这些东西也是你们弄出来的吧,到底是何目的?”
可是李蛟想努力把头抬起来,可是刚一用力又脸砸在地上的血中,看来他的血快流尽了,人也差不多还有残气一缕。
而此时一旁一直恶狠狠看着他的何解与刘以阔,还想冲上去将其碎尸万段。
独孤焕这么一问也是白问,不过这样也没有什么,反正所有人都认为这些个畜生怪物都是他们这帮驯养的,但养这些东西的目的是什么,或许等见到李睿也许会有答案。
“这些东西应该是李骢养出来的,他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的变态。”
贺莽如此一说,独孤焕到时接上话,说道:“有其父必有其子吧,这爷俩还真是的一血之承,这么些年李骢横行枭城罪恶滔天,而看面看起来谨小慎微的李睿阴暗处都是另一张嘴脸,所操持之事也是天怒人怨,这么多年了,可就感觉在顷刻间便完全暴露出来,而且还来了一场惊天动天的最后博弈,太突然太快了,这未免太奇怪了!”
独孤焕这才想起来,去掀开摆在那里箱子,当他打开箱子一看之时,所有人都眼睛瞪得大大的,都不敢相信,因为这一箱箱的都是金元宝。
“侯爷,这才到哪儿,不是九牛一毛,也算冰山一角,洞里的藏宝库那才叫触目惊心。”
袁缺不禁对独孤焕说道,说着也顺便看向绮萱夫人。
“如此说来,我是越发急着想去见见那个洞中宝库了,到底惊奇到什么程度!”
绮萱夫人这么一说,袁缺便明白了。
于是,袁缺便来到洞处口,准备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