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儿,你怎么不跟父王说句话呢?不过不要紧,父王只要这样看着你就好了,你还是原来那样,虽然有一些变化,也只是越变越精神,越变越英武了。”
这枭城王自顾自的喃喃叨着,袁缺却一直故意在躲避他的眼神,一直不敢正视。
“煜儿,你能不能跟父王说句话,父亲在……啊……”
说到中途,独孤纵横突然眼睛翻了白,神情突然大变,原来开心的喜悦脸上突然变得扭曲抽搐起来,然后他痛苦的用双手捧着自己的头,像发疯似的痛苦地叫喊着,看来他神智又开始失去理智了。
突然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袁缺身后的洪攀,吼道:“是不是你害死我的煜儿,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煜儿……”
不知道枭城王哪来那么大的劲,突然扑了上去,顺势就是一拳击在洪攀的胸前,而洪攀哪里敢躲闪,就这样硬生生接下了独孤纵横的一拳打击,不过这一拳看似在发疯神智不清的情形之下暴发了来的,但是力道也是不足,毕竟独孤纵横身子太虚了,力气自然不济。
这一下,大家都乱了,见独孤纵横突然之间失去理智,任凭谁也是不敢上去阻拦,毕竟他是枭城王,谁敢去出手相拦。
当然,若要说有人敢阻拦枭城王的话,那也只有一个人,那便是绮萱夫人。
她真的还出手了。
绮萱夫人急着上来扶住独孤纵横,然后正面对着痛苦中的他,轻声说道:“大王,别去想事情,静下心来。”
独孤纵横睁大眼睛看了绮萱夫人一眼,便捧着头痛苦地说道:“夫人,我头好痛啊,好难受,快!”
独孤纵横话未落音,绮萱夫人便在其后劲处一拍,此一出手极为熟悉利落,枭城王便晕了过去。
此时陈公公马上上来跟绮萱夫人一起扶着独孤纵横上了床榻,把他安置好。
顿时王寝之内异常安静,每个人都不敢乱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袁缺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对于刚才的情形这瞬息之间转变得太快了,看来这枭城王还真的心郁极重,已转向于疯癫之症了。
“大王这六年来,一直如今天这般吗?”
鬼医很意外,便向前几步来到床榻边,然后探了探独孤纵横的脉,顺便问绮萱夫人。
“以前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还能与我聊上几句,但是只是一小段,就极为乏困无力,便又要卧躺休息;坏的时候,根本神智完全模糊,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又如癔症般失心丧智,严重之时还要伤害人甚至自我伤害,像今天这般也是最近一年来才有的现象。”
绮萱夫人脸上沉重,刚开始有激动与笑容早已消失了。
“不过从今日我见大王的情况来看,我们应持乐观之态,毕竟这陈疾旧患这么些年了,需得循序渐进的施以疏通心结,而且大王心中对故去侯爷的那份情感极重,既有痛心疾首的悲,更有郁心自责的悔恨,如此交集在一起,且这么些年亦是足不出户地把自己幽闭在一个空间里,从而让心的空间也处于极度幽闭的黑暗之中,所以欲想让大王慢慢走出心中的结,必然要走出这寝宫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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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如此道来,脸上亦略有所思,然后似乎有了主意,便向绮萱夫人问道:“大王意识已被模糊了六年,他见到袁少侠时已认定了袁少侠便是煜侯爷,老夫想问娘娘的是,以前大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