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抓住一上一下两条袭来的哭丧棒,用力一拉扯,形成一个相错状的碰撞,这一手也是故意以乱扰乱,这其出不意的卡意控制,就算不能造成他们的破绽,但也起码能让他们回阵的过程中会费点时间。
袁缺抓紧两条哭丧棒,用力一扯,然后上下夹住中间几条击来的哭丧棒,瞬间,几个人的力量全被制在同一个点上,然后袁缺再伺机放开手劲,顿是地猛松开,而他们的拉扯之力突然变成了往后倾倒的助推之力,几人都往后仰翻乱成一团,可是刚一混乱,但他们便于工作迅速有序又填补上的缺位,恢复了阵形,这阵法着实厉害得紧,厉害就厉害在这些列阵之人的反应速度,说到就到。
可这一次,袁缺虽然是放手松劲后,可是他还是紧紧抓紧一根哭丧棒,然后在那些倾翻之人往后乱仰之时,袁缺顺势扣住那执棒之人的脉门,然后顺势身子凑了上去,身子紧贴那人之后,那人手上的哭丧棒已脱手被袁缺抄在了手里,袁缺抄起哭丧棒,突然瞅准那人的衣口之处,灌注大力却巧妙地将棒子从其衣领口直插进去,然后用力一拉,那人束身麻绳腰带便立马崩断,大衣零乱一散,袁缺顺势扯住其白麻衣一角,然后一拳将那人击去,那人被打得一个翻滚在人群之中,而上半身赤裸地滚了出去,幸好被同阵之人扶住以致未倒,但吃了袁缺一拳,也是伤得不轻,这赤向的中年男子只能恶狠狠地看着袁缺,而刚才他身上的兜帽连体白麻孝衣被袁缺全扯在了手中。
袁缺这一举动下落,阵中开始有躁动了,看来这一招还真的用对了。
袁缺轻笑一声说道:“看来我蒙对了,大家小心点,我要让你们鬼门大开了!”
找到了突破口,袁缺此时自信满满,话音刚落,便发出了疯狂的进攻。
袁缺以其超凡的武功,开始如闪电般穿插在阵中,如此下去,一个个的列阵之人衣服都被袁缺扒掉。
站在高处的杨紫梦看得惊奇,也不明白袁缺此举意图为何,但看袁缺这攻势慢慢处于优势之下,脸上不禁露出一丝佩服之笑。而一旁的丹参,却是脸上显得极为惊恐和担忧,但又流露出佩服之色。
贺莽和时不待看着,竟然忘了身上的伤痛,脸上露出了笑意,似乎胜利在望,可能也看到了那些列阵之人在强行之间被扒掉衣服后那窘态,还真的让人忍俊不禁。
苏流漓和花骨朵竟然看到那一个个被扒掉衣服后的赤身之人,还有些难为情,都不忍去看,但是却心心恋恋地关心着袁缺的行动安危,又不得不强忍着自己去看,但看到袁缺如此怪异的操作似乎已经找到了破阵之法,她们脸上自然也是流露出欣喜之色。
袁缺身法此时变得极为神速,而那阵法的封锁力也变得弱了许多,随着一个个人被扯掉衣服后,整个阵法几乎有些错漏百出,那种紧密连环的衔接感越来越不济,袁缺越战越猛,而且扯身褰裳的手法也是防不胜防,眼看阵中的十四人很快便被扒完上身之衣,都赤身裸露出来,更令人想不到的是,这列阵之人当中,竟然还有四个女人,如此一扒,却有着紧实的素白内衣包裹着身子,看来她们早有准备,不过如此被揭,她们极为含羞,正是因为害羞,便停止了一切连环的列阵之法,所以这样整个阵法全然断开了。
整个阵中,顿时出现了一幅极为滑稽的画面,十名男子都是赤裸着上身,再有就是那四个女人所着的白素的紧身衣条站位其间,显得十分招眼。
袁缺也知道,他的第一步成功了,因为把列阵人的衣服扒了,而他们的上身露了出来了,而从医理角度的“鬼门”已没有了屏障,而且这鬼门之阵也全是靠着那白麻孝衣及黑白相间的招魂幡来连环运作的,但眼下都赤条条地被扯去了衣服,自然便少了最大的蔽衣迷惑阵式的威胁。
阵法虽然显得有些乱,但十四人突然互交汇眼色,忽然再次把阵法给组了起来,而且阵法之核心便是两人一组的招魂幡。
招魂幡此时的便是整个阵法的核心,而且似乎也换了阵式的攻击源点,招魂幡在他们手中突然变得更加灵活起来,在相互交替的过程,招魂幡如一面面锋利的刀剑,把袁缺再次逼得有些无路可寻,而且他们身上之衣已扒了,对于他们而言,这是莫大的耻辱,正所谓知耻而后勇,他们便带着愤怒,势必要把袁缺陷入更深的死亡之局当中。
袁缺也感觉到了,他们一个接一个的使出的招术尽是杀招,而且形成了七巧连环,根本就不给袁缺任何喘息的机会,袁缺顿时感觉到这威猛地攻势,而且他们没有了衣服的之后,身子更加的滑溜灵动,团团把袁缺围在一个进攻的圈心里面,任凭袁缺武功再高,但这双拳也难抵四手,而且他们似乎发疯似的对袁缺使出各种鬼邪般的杀招,处处致命,时时要害,而且所有人的拳脚加哭丧棒齐力而来,袁缺一时间何止是腹背受敌,简直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