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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缺抬起头来,看着身边有两棵大树,树身粗大,上面的枝杆也是很独立,没有太多的细枝盘生,而且两棵树之间距离很近,尤其树冠之处,几乎枝叶相接。
袁缺说道:“我刚才粗略地观察了一下,这山魈虽然灵活无比,但却没能见到它们从树上跃下来,不妨我们上树躲一躲。”
“我的袁兄弟呀,它们可是猴子类的鬼东西,爬树不是它们的专长嘛!”贺莽有些急了,语气有些哭笑不得。
袁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说了一句:“上去再说!”说完,便给了苏流漓一个眼色,他的手提起苏流漓的手,往上一提,苏流漓借着袁缺传给自己的势,便飞身上了身边的大树,稳稳在高处一粗大横枝之上。
接着,袁缺身子腾起,双手在粗大的树身上一踩,竟然这样像横在空中走路一样,脚步快如风,一下子便跃到了苏流漓身边。
见袁缺和苏流漓都上去了,贺莽跟时不待也是急着,使出轻松,瞬间飞腾上另一棵树权上。
那些山魈群见四人都上了树,都涌了上来,围在树上不停的打转,不停的嘶叫。
只听得那山魈头领张嘴大叫一声,那些山魈群便开始在地上四处寻石头,大大小小拿起来就往树上扔,似乎想把他们砸下来。
有的小石子可以被它们扔了上来,但可以轻易的躲过,可是有的大石头,扔是扔出去了,但是往上头砸的,石头飞到一半不到,便顺势往回砸,而幸亏这么东西灵活躲得快,要不还真把自己的同类砸死。
贺莽看着此景象,站在树杆高处竟然笑了起来,说道:“原来它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嘛,畜生就是畜生,再聪明也不过如此,哪怕它成精!”
贺莽和时待所站的树杆,跟袁缺和苏流漓所站之横树差不多高,而且离得很近,伸手便可以握住。
“袁兄弟,看来正如你所说,他们似乎不善爬树!”时不待站在树杆上靠着树身,看着袁缺说道。
袁缺道:“不是它们不善爬树,你们想想,我们先到了树上,就算他们爬树如何厉害,只要我们守住这树身的枝节前端,若它们要爬冲上来,随便一脚都可以把它们踢下去,更何况你们手中还有厉害的兵器。再者,你们这里除了这两树离得近以外,其它的树都在那么远的地方,就算它们真如猴子一般会爬树飞窜,这么远的距离也不可能窜过来。”
“袁缺,说得没错,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要我们守住这枝节端,它们就别想上来。”苏流漓脸色泛起了轻松笑意,看来站在高处,她现在是心中极为踏实的。
贺莽笑了,那股子神气似乎又来了,说道:“这种感觉真是的好,站在高处,看着下面这么多精怪在朝拜,顿时感觉到‘树高千丈,山魈守根’,踏实,踏实啊!”
袁缺看了一下下面的山魈群,忽然说道:“但是我有一个问题,或许我们暂时安全,但是不能长久下去,得想个办法脱身才对!看这阵式,它们会轮流在这树下守着我们,如果我们不下来,他们会一样这样守着,直至把我们熬死。”
听到此,大家一时间沉默了。
袁缺所言绝对没错,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
贺莽说道:“你们说这帮畜生是野生的吗?生而在此吗?”
时不待偏头看了一眼他,说道:“贺兄跟我心中所想一致,我正有这种疑惑,我在想它们会不会也是有人驯养在此的。”
袁缺接话道:“这个不好说,但两位大哥所思所想都有可能,我们一路探寻前来,突然山雾迷路乱向,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路在何方,而前时那帮山匪又去了哪里,但我敢肯定他们所走之向也是此间,应该没有错,但看到那山魈王撕咬的那人的断肢,是否他们都被山魈们所袭击而惨遭葬身?又或许这里还有另一处通道,可以避开这些鬼面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