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袁缺的眼神又被眼前的红纱美女吸了过去,那红纱美女一直盯着自己,不停释放出那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妖媚的笑,袁缺感觉脸上如火烧一般。
正当袁缺有些失神之时,突然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此时也有一个声音飘了过来。
“如此心急,是你来早啦!”
袁缺在东鹰侯府背地里听过这个声音,当然也见过这个人,所以他一偏头望过去,正是南鹞侯爷独孤炼,后面跟着柴宽。
他们是从另一道幽径走过来的。
这南鹞侯独孤炼衣冠楚楚,气宇非凡,走路一副六亲不认的样子,那副王子贵族的派头简直是淋漓尽致。
但是这走过来的时候,却是脸上含笑地看着袁缺,看得很仔细,几乎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
“你就是袁大侠,哦不,看起来你年纪尚不及本侯大,应该是袁少侠。”南鹞侯独孤炼如果如此一说,必然是有意如此,无非是带几分讥笑之意。
“袁缺,如假包换!”袁缺淡淡地看了一眼这位侯爷。
“果然气场够足,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般人见到本侯那是唯唯诺诺战战竞竞,而你却如此这般自然,就冲你这点,我就觉着你与众不同。”独孤炼话语间总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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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盛气凌人的姿态在袁缺面前还真没有半点用,他说这话的时候,袁缺根本就不予理会。
“你不怕我吗?”独孤炼突然大声问道,这突如其来的一叫,好似有意想让袁缺惊吓到。
可是袁缺还是淡淡回答道:“我为什么要怕你?”
听到这话,独孤炼侧了一下他高贵的头,很异的眼神瞄着袁缺,说道:“我可是侯爷,这枭城之中我说了算,你知道如果我要让死,你必须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话说得简直霸道至极。
“作为侯爷,这是你该有霸气,我一点也不怀疑你有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但是你能给我一个让我见不到明天太阳的理由吗?”袁缺与独孤炼错位地站着,两人的身材同样高大,那这气势还真看不出来谁赢谁输。
“我杀你还需要理由吗?你还真敢挑战我的底线,我是说你是莽夫一个还是无知傻人一头。”独孤炼似乎脸上露出愠色,看起来心情极度不爽。
袁缺没有说话,依然气定神闲,淡定如水。
独孤炼再次打量袁缺一番,不断地点头说道:“如此年纪轻轻,出言不逊顶撞本侯,亏得本侯度量大,不与你计较,毕竟你今日也是本侯特邀而来的。”
独孤炼说话间,尽量压制住自己的火气。
“柴宽,你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两次相邀而不给面子的那人?”独孤炼不知道耍什么心思,把话题转到了一旁的柴宽身上。
柴宽恭敬地回道:“回侯爷,确是此人无误。”
“看来,你还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给脸不要脸的野小子,我现在后悔那么客气叫你过来一见,我现在心中很气,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是不是要一令之下就杀了你呢?”
独孤炼看起来有些阴阳怪气的,袁缺心想与当日在东鹰侯府在绮萱夫人面前完全判若两人,或许这才是他的真本性。
袁缺还是不说话。
“你在本侯面前如此肆无忌惮,是凭着你武功超群,是吧?我想起来了,你武功了得,就连铁恨的三大得意高手弟子都不是你的对手,也难怪如此的宠辱不惊。”独孤炼说的话越发离谱,这是哪里跟哪里,如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在那里自说自话。
“得亏本侯我度量大且惜才,所以暂时还不想杀你!”独孤炼如演戏般胡言乱语,这难道是在故意扰袁缺的心神,越是这样子,越会让袁缺心神不宁,从而有失分寸。
“多谢侯爷暂时不杀之恩!”袁缺实在再听他说一些无聊的话,就补上一句,也算是一种恭维吧。
“不用谢,不用谢,本侯开明得很,此次本侯约你来一晤呢,也算是放下身段,也是求才之心,你应该懂的!”独孤炼像个神经质一样突然又笑着拍拍袁缺的肩膀。
看来独孤炼觉得方才所说一切对于袁缺没有半分作用,便正颜道:“你知道我为何要约你来‘放鹤亭’相见吗?因为这‘放鹤亭’有一个典故,你想不想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