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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只是测字判凶吉,并非什么神仙大道公,年轻人看你疑云布庭,定是有不解之惑,不妨让老夫为你测上一测。准则按你心意收取,不准分文不予,如何?”测字先生的话说得很实在。
袁缺见他如此一说,倒是来了兴致,反正眼下不知道漫无目的,还不如姑且一试,便欣然点头允诺。
“敢问先生如何算法?”
测字先生悠然自得道:“案上有纸笔,随手一字,便是你心中所出,我依字而测,如此而已!”
袁缺提起案台上的毛笔,毫不假思索地写出一个字:爹!
测字先生见袁缺写罢,手拂着羊角须,摇头晃脑的略有所思,然然轻吐一句:“年轻人字写得劲道有力,极是有神韵。”
“我不想听这些,解字吧!”袁缺站在案前,认真地看着这位先生。
是这位测字先生故意拖延时间,还是还有思考,却迟迟未有下文,而不知道不觉袁缺才发现身边慢慢聚集了一人看热闹的人,慢慢人多了起来。
看到人也挤得有些满了,那测字先生方开始得意地开口道:“年轻人你的寻父之路很是不易喔!”
袁缺听到测字先生如此一说,心中不禁一惊,看来眼前这位先生还是有些通透,他咋一眼看出来自己的目的,而且简简单单一句话不但说出了袁缺心中的要做的事情,而且把结果也说了出来,是极为不易。
袁缺心中虽有些惊奇,但冷静一想,他自己明明写的就是一个“爹”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与寻亲有关,不然谁会无缘无故写这个字,所以一时间他觉得这眼前这算命先生只是投机取巧有七八成猜的成份。
“何解,但听先生高见!”袁缺耐心听着。
而旁边看热闹的人也开始有些躁动起来,都在小声的议论纷纷。
“就字本身而言,上父下多,父主字上,表明你心中的头等事便是与父有关,那必然是寻父之事,而父字又拆为上八下乂,乂字是一撇一捺相交,实是我们常言的‘八字有一撇’的定象,说明你实是清楚要寻之父的一些情况,哪民是只有一点眉目,如他叫什么这般,而那一捺是交错了一撇,说明只是有一点头绪而却被捺住了,因此便无法通透,或者说原本的细枝末节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
这先生说得正得意,边说,眼神不断向人群中瞄,看大家都觉得他说得十分有理,而袁缺也听得甚是认真,便继续说道:“主父之方向已被捺住,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下面的一个多字,原本我们生而为人定必只有一位父亲,可是你比别人多一位!”
先生说到此,故意把声音提高,声调拉长,很是得意,因为人群听到此,都几乎惊呼起来,一个个都奇怪的眼神看着袁缺。
袁缺更是心头一震,已无法理性地去辨别先生说的是胡说还是故意而为之,因为他还想继续听下去。
“且听往下,多字从字面再拆开,是两个夕字,多已然证明你不止一位父亲,而名下无口则成夕,夕代表什么,代表着日薄西山,代表着生死的边缘,证明现处在岌岌可危之境。”
说到此,袁缺额头上竟然冒出了汗珠,旁边看热闹的人也在哗然说先生测得真好,不知不觉,袁缺心中也跟着这位先生的节奏走了。
“年轻人,莫要心焦,且听老夫说完。前面所言你多一父,实则为同一人,只是名义上改头换面罢了,这就要说到为何名下无口,因为你所寻之父有双重身份,如何让你双面之父能够正名,必然需要一口来填,也是需要一口来力挽其日薄崦嵫的夕势。”
先生拂着羊角须甚是得意地看着袁缺,袁所却是一直沉静在先生的解字当中,久久无法出神。
见测字先生良久未继续往下说,袁缺才缓过神,问了一句:“先生为何不往下说了?”
“完啦!话已至此,字已定解,其它不作详说,天机之下,点到为止!”测字先生很泰然坐在椅子上,一直观察着袁缺的表情。
袁缺心中有些凌乱,一直持怀疑之心,可是他也找不到半点反驳的理由,越发觉得这算命先生说得很在理。
“敢问先生,言下之意是我父亲只是有双重身份?”袁缺急问道。
测字先生点了点头。
“现在我父亲处在危险之境?”
测字先生依然点了点头。
“先生说得甚是玄妙,但我眼下无法考证真假,谁知道是或不是!”袁缺心中波澜已起,问起话来已有些急促。
“哈哈哈哈……”测字先生大笑一阵,然后收笑认真看着袁缺道:“信与不信是你的事,该解何解是我的法,如若不信,我不妨再送你一测!”
“送一测?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