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的都前卫打了个哈欠,“是不是就两波啊?”
“指挥使没放话前,都提起精神,别马虎。”领头的瞪过去。
都前卫呲了呲牙,稳下心思,去倾听周边的动静。
“来人了!”
一众眼皮子打架的都前卫瞬间来了精神,他们眼睛锃亮,手摸上了刀柄。
一会得好好问问他们,干啥子来的这么晚!不知道他们等的焦急?
刘仓领着五个仆从,一路走一路张望,生怕从哪窜出人拦住他。
“跟你们说的都记下了?”眼看要走到城门,刘仓低了低声,跟仆从做最后的确定。
“公子放心,记着呢,咱们是太傅的表亲,老爷病重,家中频频催促,让您尽快赶回去。”
“银两都备着呢。”离刘仓最近的仆从把袖子里鼓鼓的钱袋拿出来给他看。
刘仓吐了口气,“走吧。”
“江兄不明不白的遭了不测,我与他虽相识不久,但这份情谊,是旁人不能比的。”
刘仓一边走,一边述说,说到动情处,声音哽咽。
“我定要出了陈郡,不叫他白白枉死。”刘仓抹了把脸,眼神逐渐坚定。
就在他离城门只剩百米,利刃出鞘的声音整齐响起,杀意直冲云霄。
刘仓及其仆从,哪见过这场面,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我命休矣! 血税
刘仓泪流满面,还是没能逃过这劫,死不瞑目啊!
太后不是肃清了朝堂,这怎么还有不轨之臣?谋害陆家,封锁陈郡,这绝对是意图谋反啊。
父亲,儿子不孝,回不去了。
刘仓闭上眼,他不觉得自己还能活,这些人的刀,应该极快,希望别用上第二刀,让他能死的痛快点。
“咋是个细胳膊?”
一浓眉的都前卫眉心拧紧,上下扫视着刘仓。
“能躲过巡视的守卫,别掉以轻心,许是用来迷惑我们的。”另一人出声。
“站起来,把衣服脱了。”浓眉都前卫厉声喝。
刘仓等人被吓的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