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子见二叔如此神情,已经明白了几分,没有再追问下去。
只是日后两家人应该是断了情分了。
想到自己要立起来顶事,他不免心里难受,如果爹的病能好起来就好了。
李雨微仿佛看透他的心思,问道:“你怕么?”
宋公子微愣,随即明白了大师的意思,不由脸红了。
“我,我自小闭门读书,对做生意之事一概不懂,如果爹爹能带我一年半载,或许也能担起重任的。”
“你能这样想,很好,那带我见见你爹,或许我能医治。”
“啊?大师您还会医术?”
惊讶的不止宋公子,在场的宋二老爷与福伯亦大吃一惊,如果大老爷病好了,这宋府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太好了,大师,我爹娘都在城外的庄子上,我这就驾车送您过去。”
“少爷,老奴给您赶车。”福伯忽然殷勤地说。
宋公子艰难地开口道:“福伯...你,你去二房吧,本公子用不起你。”
福伯奉二叔为主已经那么明显了,他不打杀了这个背主的奴才,已经是看在他在府上辛劳多年的情分,怎么可能敢再信任他?
福伯闻言,顿时涌出两行老泪,双膝跪地,嗫嚅着说:“少爷,老奴并不知道内情,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宋家好。”
眼见宋公子要被福伯打动,李雨微适时开口,“别信鳄鱼的眼泪,大房的姨娘和丫鬟都是此人亲手杀的。你手上的指印也是他扮鬼掐的。”
此言一出,四周安静得空气都几乎要凝固了,众小厮低垂着脑袋,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福伯连忙磕头,“少爷,老奴没有杀人,更没有扮鬼害您,真的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