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说有救,那一定有救,割肉而已,以前在战场受过大大小小无数的伤,习惯了。
于夫人握住于成的手,眼泪婆娑。
“那我在这里陪着你。”
“不用忍,我有麻沸散。”
你怎么不一次说完?呜呜。
“夫人还是在外面等吧,你哭声会影响我割肉,多割了一刀就不好了。”
“好,那我到外面等着。”
“嗯,于礼留下,你亲眼看看父亲为你付出多少。”
“娘子,我也留下帮你打下手。”
苏北辰道。
“好,你先净手。”
李雨微轻轻地在于成的伤口处涂上麻沸散,然后等待药物发挥作用。
过了一会儿,于成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疼痛似乎也减轻了许多,人也沉睡过去了。
李雨微拿起尖刀,小心翼翼地割去于成伤口上的腐肉。
她的动作很小心,眼神十分专注,每一刀都精准而谨慎,苏北辰看着这样的李雨微,不禁入了神。
当腐肉被完全割去后,李雨微用后背挡住苏北辰和于礼的视线,用指尖在伤口滴了空间的灵泉水清洗。
然后在伤口上敷上止血药和消炎药,并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
整个过程看似简单,然而李雨微的额头却已布满细密的汗珠。
始终紧张凝视的于礼,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李大师,您辛苦了,后续该如何护理呢?”
于礼能问及后续护理的事宜,李雨微深感欣慰,这孩子,是真的会关心人了啊。
“消炎药需敷七日,每日更换一次。我再开个药方,熬药汤服用,连服十五日。”
“好的,多谢李大师,我定会悉心照料父亲的。”
李雨微口述,苏北辰执笔,将外敷消炎药和内服药的药方誊写下来交给于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