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戒远讲述,封千绝一脸错愕。
戒远微微点头:“而且我还告诉他,在北山的河谷中可以找到你的下落。”
封千绝更纳闷了:“师兄,你这是为何,这不是坑我吗?”
戒远道:“你命中该有此劫,躲是躲不掉的,就算我不告诉他,他也能通过其他手段找到你,届时,怕是更加难以收场。”
“唉,说就说吧。”封千绝叹了口气,“师兄,咱们好几年没见了,你是怎么知道我隐居在河谷的?”
戒远指了指桌上的龟甲:“世间万物都在卜算之内,更遑论你我这样的凡俗之辈,对了,秦凡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封千绝把下午在河谷中的经过简略复述了一遍,最后说道:“师兄你是知道的,我已经二十年没下山了,怎么可能在三年前火焚秦家,再者说,我跟秦家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们满门?”
戒远凝神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有人假借你的名头行事。”
“谁?”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你跟谁的仇怨最深?”
“这……”
封千绝一时语塞。
年轻时行走江湖,时常仗义出手,扶危济困,也因此结交了不少仇人。
上了年纪后,他心灰意懒,不想再打打杀杀,所以便隐居山林。
这些年,除了会一会前来拜访的老友之外,他从未跟外人接触,又怎么会与人结仇呢?
再说了,就算跟自己有仇,直接来找自己便是,为何要伤害无辜?
这时,有人进来禀报:“师父,师叔,陆汉洋来了。”
封千绝道:“这孩子怎么来了?”
戒远道:“可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快请。”
很快,陆汉洋来到房内。
“小侄给师伯请安……师父,您也在?我正要找您呢!”
陆汉洋刚要行礼,却发现师父也端坐其中,当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