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黑衣老者朝着白袍面具人抬了抬手:“你以后不用监视李无伤了,回来帮本座办事吧。”
“主、主上?”白袍人面具人发出受宠若惊的声音,一时间竟连说话也不利索了。
“怎么?你不愿意?”黑衣老者笑道。
“属下、属下当然愿意。”白袍面具人说道。
“本座刚好有件重要的事让你去办,附耳过来。”黑衣老者朝着白袍面具人招了招手。
“主上,这?”白袍面具人瞧着黑衣老者又交回自己手中的两卷卷轴,一时间有点茫然。
“怎么,你有什么异议吗?”黑衣老者见白袍面具人接过卷轴,沉默不言,冷冷问道。
“属下不明白,如此辛苦得来的卷轴为何要拱手交予他人?”白袍面具人似乎鼓足勇气,才问出声来。
“你难道没听明白本座方才所言吗?”黑衣老者再次重复了方才的话语:“许、云二人可非你想象的那样傻。”
“这?”白袍面具人能从危险重重的紫烟阁突围而出,本就非泛泛之辈,听得黑衣老者重复之言,立刻恭敬抱拳:“属下愚昧,还请主上赐教。”
“也罢!既然用此人取代天豪,便不能如从前那般完全对他隐瞒。”黑衣老者一念至此,笑道:“许、魏二人只是听了你的一面之词,便将东西交了出来,是何原因?”
“许云晋、魏瀚文信任属下,也需要属下保护他二人安全出阁,这才会将东西交出!”白袍面具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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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是不可能的,需要你卖力保护倒是真。”黑衣老者笑道:“许、魏二人只是交出部分制法,而自己却留了一手,便天真的以为你会投鼠忌器,保他们无恙,可最后却难逃被抛弃的命运。”
“留了一手?”白袍面具人惊出一声冷汗,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道二人留了什么样的后手?”
“这两卷卷轴内记载了蔡侯纸与火印泥的制法,却都是单一品,那要如何将蔡侯纸与印泥糅合在一起制成最终的火印银呢?”黑衣老者点了其中关键的问道。
“这,这,属下确从未想过?”白袍面具人摇了摇头。
“这也怪不得你,就连天豪、李无伤也不会想到这一层的。”黑衣老者言语中破为自豪。
“主上的意思是,许、魏二人以为属下知道他们所留的后手,才会有恃无恐的交出东西,并随属下出阁?”白袍人听黑衣老者如此一说,顿时会过意来。
“哈哈,以这次他们栽大了!落在那个人的手里,估摸着是有罪受咯。”黑衣老者放声大笑。
“属下失职,未能将人带出,还请主上责罚。”白袍面具人拱手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