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拱手道:“多谢县令厚爱,鄙人侥幸而已。”
王县令听到萧祁的自谦后,他哈哈大笑,“贤侄不必自谦,能在众多秀才中脱颖而出,必是才识过人。”
王县令停顿一下,委婉的说:“就是不知贤侄为何戴着帷帽,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萧祁语气迟缓的说:“昨日不知吃了什么东西,突然身上出现了一些红疹。不过大夫说是过敏,几个时辰后就会消去。遂还是不要污了县令的眼睛。”
王县令没有多想,他遗憾道:“既然如此,贤侄随意就好。本来今日午时,还想邀请贤侄同去聚贤楼畅饮一番,看来今日没有机会了。”
萧祁嗓音轻快道:“县令不必如此破费,今日能与县令一聚,就是鄙人的幸运了。”
穆晴专注的听着,她暗暗期盼着王县令能早些放他们回去,不要再节外生枝。
王重山脸色阴沉的低头听着,当他听到萧祁说是过敏了,才神色不明的暗中盯着萧祁看。
王重山突然注意到了萧祁的手背,发现他的手背上红疹怖人,他阴险一笑,既然机会送来了,他也得让他们难受些。
王重山坐在下首,他起身说:“我去热一壶热茶。”
王县令没有儿子,只有一位千金。因此,对于自家亲弟家的儿子还是比较看重的。
他对王重山微微颔首。
王重山上前,他提起茶壶,将壶里剩余的茶水先为王县令满上。
接着走到萧祁的面前,嘴角轻轻撤起,将茶水为他倒满后,端给萧祁。
萧祁已经认出,他是前几日在自家摊子面前闹事的那位。
萧祁冷静的伸出双手,缓缓接住茶杯。
王重山故意将茶杯倒的很满,很快茶水在不经意间洒在了萧祁的帷帽上。
王重山连忙掏出巾帕,为萧祁擦着帷帽上的水滴,边说道:“对不起,是我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