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鹤神经大条，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只是觉得江聿珩今天比以往进攻都要凶猛。

“江聿珩，你小子来真格啊！”

“少废话，专心。”

凌鹤又对打几招，咧嘴一笑，“行啊，难得你兴致这么高，我也要使出点真功夫了。”

……

江清皎在一旁看了会，垂眸不语，江聿珩不理她，就算是歇息间隙也是，她不开心了。

索性一提裙摆直接回去了。

第二天，江聿珩和她一句话没说。

第三天，江聿珩和她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饶是粗神经的凌鹤都回过味来了，公主和聿珩他俩咋了？

凌鹤丢给江聿珩一个水壶，示意他来一旁。

“聿珩，你和公主咋了，这两天谁也不理谁的？”

“没事。”

小少年仰头倒一口水，把水壶丢回去，一言不发地坐着。

凌鹤：“怎么可能没事，你平时都粘着公主，这几天一直躲着干啥？”

江聿珩掀眼皮看了眼凌鹤，“夫子给你留的课业你有头绪了？”

凌鹤虽武将世家，但基本的文学也不能丢，他外祖父先前就给他找了教书先生，很有学问但同时也很严格，凌鹤很怕这位夫子。

听江聿珩这样说，凌鹤脸瞬间垮了，“咱不提这事就还是好兄弟，给你说公主的事呢，别岔开话题。”

江聿珩定定看了会他，开口：“如果有一天，你家公主和我有了利益冲突，你站谁？”

“公主。”

凌鹤语气毫不犹豫。

江聿珩：……

他就知道。

凌鹤：“问这干啥，你是不是男人了，有冲突你不会让着公主点吗？”

江聿珩：“没事，一边玩泥巴去吧，我和江清皎明天就没事了。”

凌鹤：“哎不是，你我￥＃％＆……”

另一边，江清皎见俩人在一旁嘀嘀咕咕地还不过来，心里突然就有了一股委屈感，鼻头一酸，她把带来的饮品吃食放桌子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