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吓的直接跪在了地上,“贵人饶命,贵人饶命,奴婢知错了。”

文贵人瞪了绿松一眼,双手把翠儿从地上扶了起来,“我们来自漠北,漠北没有这样那样的规矩,绿松自幼跟在我的身旁,也是被我惯坏了,吓到了你,千万莫要见怪,我等下让绿松给你赔不是。”

文贵人说完,冲着绿松使了一个眼色,绿松虽然心里不平,但她家主子的话,她自然还是要听。

绿松开口:“对不起。”

不情不愿,也总算是道歉了。

她们二人虽然都是文贵人的贴身侍女,但绿松是文贵人的陪嫁丫鬟,她只是被内务府指派过来的,身份自然要低了绿松一等。

道了歉,她自然不好再计较。

文贵人拉着翠儿的手,柔声道,“初来乍到的有好多不懂规矩的地方,还请有话不妨直说,刚刚阮常在那些话,我实在听不懂其中的意思,还得劳烦你给我提点几句,免得等下见了皇后娘娘,在皇后娘娘面前失礼。”

“奴婢不敢。”翠儿慌忙从文贵人的手中,把手抽了回去,“其实阮常在的位份在娘娘您之下,后宫之中,最讲究的就是位份,她的位份低,她第一次见您,其实应该行跪拜之礼,就比如等下去了坤宁宫,您若是见了嫔位,妃位的将娘还有皇后娘娘也要行礼一样,只不过阮常在这个人,平日里就爱耍小性子,再加上昨夜刚刚侍寝,想来是要在您面前耍耍威风,贵人不要搭理她便是,若是她下次还喊如此,贵人完全可以拿出您贵文的身份,压制她。”

“经你这样一说,我心也明了,有什么事情等给皇后娘娘请了安以后再说吧,毕竟是第一次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去迟了不好。”文贵人说完,走在了最前面,绿松和翠儿跟在了后面。

娴嫔把这一幕全部收进严眼底,冷笑道,“这个阮常在,昨皇上不是宿在她宫里了,怎么一大早这么大的火气,像她这样一年到头都见不了皇上几面的人,如今能侍寝,还不得偷着乐?”

“娘娘,奴才一早听阮常在宫中的人说,昨夜皇上没有传水?”夏福川应声道。

“没传水?”娴嫔震惊的眸光一颤,继而笑出声来,“还真是有些意思了,日盼夜盼的终于把皇上盼去了,她不是很能耐,很有本事吗?怎么?皇上在她宫中宿了一夜,整整一夜都没碰她,该不会皇上也觉得她这个蠢货,会脏了她的床榻吧。”

娴嫔心情极好,步伐轻盈了许多,她走了两步,忽的停了下来,转头冲着夏福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