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逢燕自从杀虎归来后便心神不宁。
尽管已经跟当地村民说过,也报告了邕城的官府,但是时逢燕却依旧心焦。
不知为什么总有一股火气憋在心里,让他静不下心修炼。
付佳禾大方地给了时逢燕一枚清心符贴在胸前,但是没过多久便化成灰落了一地。付佳禾心疼的同时也不由得皱起眉头,想去找云藏月,却想起宗主峰龙气太盛,自己估计要被穿心洞骨,只好一盆盆地打来凉水给时逢燕。
时逢燕揉着眉头,另一只手搭在心口上,他想要借助神识海中那棵树帮自己除去这种焦躁的感觉,却丝毫不见回应。
时逢燕坐立不安,明明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情,但是心里总是不踏实。
熬到深夜,付佳禾掌着灯跟时逢燕熬,不熬到时逢燕睡自己也不睡。
时逢燕再一次强迫自己平心静气,闭上眼睛,却看到了一片狼藉。
周围慢慢变得清晰,这街道正是时王府昔日的遗址。
邪修们从四面八方围上来,冲进这个昔日辉煌的王府,时逢燕伸手去拦,却被一个个身影穿过身体,旁若无物地杀入其中。
时逢燕听不到声音,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焦躁。
剑,在哪里?
一片火海将眼前的惨剧烧了个干净,时逢燕伸手去抓,却抓到了一根胳膊。顺着胳膊往上看去,那张脸与自己一般无二。
“你是什么东西?”
“别担心,我是你。只是你一时半会还不能接受,但是我可以等。”那人往虚空一坐一靠,就安稳地如同坐在了椅子上。
“不,你是你,我是我,你是那老虎做的手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