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孟瓷低头,手指纠缠在一起,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说下去:“不知道是真是假,说是十天后良辰吉日,岁安姐要出嫁太子府……可是,可是星芽姐说这估计是个陷阱……”
“是,也不是。”时逢燕开口道:“第一要义自然是引我过去,可若是我不去,陈家产业与岁安自然要被霍南柯握在手中,我若去了,那便是自投罗网。”
“可是你才是要娶岁安的那个才对,至少霍南柯那个小人绝对不配。”时宵玉谈起霍南柯时,满眼鄙夷。
“就是,作为正房夫人许你娶岁安姐了,燕子,去抢亲吧!”孟瓷也附和着时宵玉。
“我会守在你身后的。”时宵玉上前一步,拍拍时逢燕的肩膀。
“也好。先杀个太子,在霍氏那讨回一点利息来!”时逢燕点点头。
夜,孟瓷朝时宵玉眨眨眼,时宵玉轻声骂了句“不正经”,但还是接过了孟瓷递过来的白色帕子。
红烛摇晃几下,被一道掌风吹灭,屋子里便只亮着床榻之间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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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夫君,怎么不稍微怜惜下我?”时宵玉伏在时逢燕的胸膛,明明很是欢喜,却还是要装得楚楚可怜。
“因为想你。”时逢燕低头,正碰上时宵玉抬起来的唇。
时宵玉想听的就是这个,几声娇笑后便又主动索吻。两人心里都挂念着对方,此刻的爱欲汹涌不能抵挡,便又收不住了。
第二日,时宵玉起得早些,看着身上的红印子,想到昨日自己“略微”放浪的行为,尴尬地挠挠头,但是看着身边的爱人,又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
时逢燕感觉到一个吻印在自己唇上,半睡半醒地抱住了时宵玉的腰,时宵玉摸着时逢燕身上的伤痕,深深叹了口气。
她也知道自己的实力其实不足以被录入十方剑宗,但是剑宗多年来未有北地子弟入宗,加上自己展露出的战斗意识,这才进了剑宗,混了个普通弟子。
可是剑宗之内,北地人本就稀少,又有不少攀附了东洲或中土本地的权贵,自己寸步难行。每当想要放弃时,便会想到时逢燕,他久久不能练气成功,日后恐怕无人保他平安,自己若是可以混出点威名,也好庇佑他娶妻生子、寿终正寝。
如今燕子已经踏上了修行路,自己经受过的苦难他也经受了,这些旧伤却比伤在自己身上还要疼。
时宵玉从屁股下面扯出那张帕子,上面血迹斑斑,如残梅照雪。
“人我交到你手里了,你也得帮我,燕子。现在时王府的血脉仅我一个了,筑基修士寿元三百,咱们生十个,没为难你吧?”
时宵玉小声嘀咕,没注意时逢燕已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