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逢燕害怕段星凡再暴起伤人,只好在段星芽耳边轻声说:“段星凡,还有段星凡呢!”
“嗯?”段星芽恢复了一丝理智,看向那眼神涣散的段星凡。
段星凡躺在地上,身体不自然的扭曲着,如鲤鱼打挺一样翻来覆去,显然是已经被夺舍。
段星芽嘿嘿一笑,又俯身亲上时逢燕。
“不管他,我们继续。”段星芽急不可耐,要去脱时逢燕的衣服。
时逢燕趁段星芽解自己腰带时,用腿死死压住她,然后使出蛛丝把段星凡束缚住,拉到身边。
时逢燕摸起旁边一截那鲤鱼的骨刺,刺进段星凡,不对,应该是那鲤鱼夺舍了的段星凡的脖子里。
这鱼死了两回啊两回。
段星芽被段星凡的血浇在脸上,瞬间清醒了不少,但是依旧抱着时逢燕的腿。
“呼——段星芽!”时逢燕看着自己被半解开的腰带,试图唤回段星芽的意识。
段星芽应了一声,时逢燕才放心地松开腿,但是依旧向后磨蹭了磨蹭,却没想到段星芽一把把自己拉过去,按在胸前。
时逢燕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自然是吓得魂不附体。
虽然爱着他的人很多,但是说到底他之前也只是个还喝酒玩剑的小公子,根本就未经人事,所以这一下不仅心跳得快,脸也红了身体也有了反应。
“时逢燕。”段星芽地眼睛里好像有一汪寒潭,情欲如同跃出水面的鲤鱼。“我对你有情了!”
“我有妻子。”时逢燕虽然很想与漂亮姑娘有些风流事,但是那姑娘最好是孟瓷。
尤其是知道孟瓷为了自己偷偷违抗御史府后,他更希望自己的妻子会是孟瓷。若不是唯一一个妻子,那也得是第一个妻子。
段星芽的呼吸又沉重起来,和时逢燕抱在一起。
“我不纠缠。”
时逢燕心想哪是你不纠缠的问题,是我时某人良心过不过得去的问题啊。
段星芽伸手便是去解时逢燕的腰带,时逢燕急忙伸手按住,却被段星芽咬在唇上。
段星芽已经香汗淋漓,情到深处难以自持,拉断了时逢燕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