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你是不是虎？”

李云反问了许文一句，把许文弄得摸不着头脑。

“我怎么虎了？”

许文在电话一端瞪大了眼睛，努力猜测李云说自己虎的原因。

“刚签约你就给稿费，你不怕我写不到一百万字，或者水字数啊？”

李云善意地提醒道。

“嗨，我以为多大的事呢，还说我虎，送到手的钱还问三问四的，我看你才虎。我告诉你哈，所有在咱们站的注册作家，我都会根据他们前几本书的写作质量和新书大纲来提前支付一定的稿费。虽然远不如你的多，但也让作者们对咱们网站十分忠心。你是例外，一来你是咱们网站的唯一金牌作家，值得这份信任，二来，新书签约时咱们也有一定的约束条款。真要是判定跑这来扯蛋，咱们也有相应的钳制手段。现在你说说咱俩谁虎？”

李云一拍脑袋，自己还真不是个经商的料，多仗义的资本家也是资本家，压榨劳动力是本能，有过得去的作品就能首先确定作者是个写网文为生的人，性质稳定。拿出新书未来的一部分收益提前兑现，又拿法律条款捆人，只要开始写书，不死都得认真写下去。这是用钱买别人的爱好和自由啊，看似冒险，实际上这里的风险很低。

“嗯，不错，你个奸商，早晚浑身毛掉光。”

感觉纯真善良的性格被污染，智商被质疑，李云咒骂了一句，这挂断了电话。

那边，许文也不介意，智商上形成了碾压让他心情十分不错，至于李云的咒骂，开玩笑，那是表扬。你以为是个人做生意都能让别人上当后还心甘情愿给自己打工呐。这才叫奸商，成为资本家的前置条件。

将要有钱到账，这几天缺钱的郁闷一扫而空，李云又觉得自己行了，将自己装扮好，围脖、墨镜、口罩一样不少，临了还将衣服上的帽子扣在头上。

别说是出租车司机了，就是自己亲妈当面，还得仔细地分析一会儿，最后从走路说话方面判断眼前这厮是不是自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