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桦姐,部队嘛,有人家的规矩,在那里发展讲究奉献,领导也是考虑到你们两个的才华,在地方上更能发挥光和热嘛,在说了,人家不还有临时征调你俩的想法嘛,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电话边传来曾亿的轻笑声,凌桦也轻哼了一声道:
“我和你曾哥这么大的人了,还用得你在这劝我?只不过是有一点点伤感罢了,你顾好你自己的事吧,这么多麻烦还有空劝我们,心真够大的。”
李云哭笑不得,“大姐,是你们先给我打电话的好不好,我可没有上赶子劝你们俩,我现在还在浴缸里泡着呢,现在眼看着就浮囊了,咱抓紧好不好,别挤兑我了好不好?”
“老曾,老曾,你听见没,听见没,刚才还叫首长呢,现在知道咱俩被开除了,马上就管我叫大姐了,这要是知道咱俩想找他写歌,是不是得管我叫小凌了。”
李云轻叹了一口气,心里暗道:“自己这是什么体质,怎么认识的人都是喜欢开玩笑的,我本来的定位是高冷男神来着啊!”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这么说。而是解释道:“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们这么看我我会很伤心的,但我同时又是个大度的人,不在这小事上和你们计较,你刚才说让我帮你们写歌,要我说啊,小凌同志!老~曾~同~志,不好办呐!”
李云拿腔拿调地调戏起对面的两位来。
“小李云,这两天你在沈市好好待着哈 ,你等我,我和你口中的老曾同志上门拜访拜访你,你要是不等我们,你看我不在网上说你耍大牌,想找你要个签名你都不见我们。哼!”
北方人说话,尤其是好朋友之间,相互聊天就没有不捅人家肺管子的,例如好友生病不能喝酒,几个损友就跑到人家病床前大吃大喝。
跑到手指受伤的朋友面前玩翻绳,当着单身狗的面秀恩爱。就喜欢看别人气急败坏却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
凌桦拿网上黑粉的话来揶揄李云果然有奇效,气得李云在浴缸里扑腾了好几下。
这才起来穿上浴袍,寒暄了一会后,挂了电话,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