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沈哥你给我拿十万块钱,年三十哥们给你顶雪表演一个裸奔怎么样。”
“你给我十万,你裸奔时我给你鼓掌。”
李云觉得就这么陪沈笑阳扯下去,弄到天亮也分不出个胜负,干脆直接说道:“沈哥,我这有点小感冒,贼难受,你有啥事直接指示吧,反正我啥也干不了。”
“啥破体格啊,豆腐渣掺屁做的吗?上医院挂吊瓶吧,好的快,我师傅参加省台春晚演出并担任策划,让我问问你,有没有兴趣上省台表演个节目,没有报酬那种。”
“行,替我谢谢山叔,我愿意去,我听你们安排,需要我干啥告诉我就行。”
李云也不拖泥带水,面对沈笑阳的非正式邀请,李云也果断同意。
“妥了,一会我就告诉师父,等省台给你发正式邀请函吧。”
说完,又叮嘱李云有病别硬挺,该上医院上医院,该挂吊瓶挂吊瓶,该打屁针打屁针。在县城也算一个大明星了,没准小护士给打屁针的时候多赠送一针呢。
李云又翻了一下白眼,这帮子唱地方戏出身的家伙,嘴皮子都溜,跟他们开玩笑胜算太低,果断挂断了电话。本来就身体不舒服。要是扯蛋在扯不过人家,心理上都得出毛病。不划算。
勉强起身,原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只感觉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屋里的暖气虽足,却依然感觉发自内心的寒冷。
听到李云挂掉了电话,老妈拿来一个热水袋,又端来水和两片感冒药,唠叨着自己聪明一辈子,结果生了个傻儿子。大雪抛天的,棉裤都不穿,穿个秋裤就往外跑,现在是感冒,到老了都得拉拉尿。
盯着李云吃了药,又给李云盖好被子,然后警告李云不准玩手机,早早睡觉,然后就端着空水杯,关了屋子里的灯和门就离开了。
这一天,喝了一顿酒,睡了两觉,现在还让睡,尽管感觉浑身无力,但一时半会真的睡不着。
拿起手机,给曲依凝发了一个信息,“老家下雪了,你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