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板心存仗义,却也不乏生意人的精明,当时就知道李云赠给自己的诗是有价值的,当下就婉拒了老人想购买的意愿。
火速让人到学校附近的美术社做了一个相框简单地保护起来,至于系统的装裱还要等到有空的时候,毕竟这个时候店里属实忙碌。
老人就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书法作品,眼里的炙热和不甘几乎要化成实质。
先不论这首诗的质量如何,单单这笔字,圈里就很少能够见到,只不过这个叫李云的家伙,空有一笔好字,却没有如字一般的风骨,给一个商贩写字,没得辱没了文人的身份。
就单凭这一笔字,在华夏的书法圈子里,说横着走有人看不惯,背着手指指点点绝对没人敢质疑。
这个署名李云的人他听说过,却一直没有打过交道,听说年纪不大,在他们的眼里可以说还是个孩子。老人盘算着如何把这个叫李云的收归门下,书法自己可能不及他,但在文学方面。呵呵,寒蝉国可比华夏厉害多了。
别看这个叫李云的能在古文学交流会上力压群雄,让他拿了个第一,说实话,他是不相信的,那些诗无论是用词和意境,不应该是一个年轻人能够写出来的,无耻的华夏人一定是趁着大家轻敌,然后提前很长时间请了圈内有份量的人,集思广义,合力推出来的年轻人,为了就是与寒蝉国与大和国相抗衡。
如今看到李云的亲笔手书,心里对推翻了对李云就是提线木偶的推测,上升到了还是有一定本事的判断,但看其诗文,不过是随笔水平,但与他之前所做的诗词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这又坚定了李云是被强行推到台前的木偶。
充其量是在某些方面有才华,被圈内人运作成了名人的典型案例。
老人不知道的是,他在看着李云的书法,一边的李云也仔细打量着他,老人头发银白,一身的书卷气,气质儒雅,看起来十分和蔼,但偶尔看向身边人时,虽然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眼中却总有一种蔑视的神情。
让人挑不出理,心里却隐隐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正在这时,饭店的门被人从外边推开,一对年轻男女从外面走了进来,男女年龄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
男生上身白色卫衣,里边是件白色T恤,下身是一件黑色卫裤,脚下是一双白色马丁靴。栗黄色的锡纸烫短发,戴着墨镜和白色口罩。
女生也是差不多同样的装束,不过一头栗黄色的大波浪头发散发着浓烈的香味,一个奢侈品牌的包包斜挎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