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懂了对方的意思，其实这个打算符生行之前就和他说过了，只不过这一次陈灰的变化太大了，

“符伯，我其实也有这个意思，我5级的技能是【虚空灵体】，能力介绍里说过发动后我会虚空化，只有在10秒内通过虚空光圈才能返回，但之前我和张鹏切磋时我用过，当时我并没有进入奇怪的空间只是变得透明了而且现实的攻击貌似都无法触碰到我，

直到我再次发动能力，我面前就会出现虚空光圈，我其实只是跨了出去而已，就重新回到了现实一中，

我当时就有过怀疑，加上我之前在博西诺家族别墅被打伤后来很快就恢复了，这些情况都让我感觉会不会我的身体也成了虚空的一部分。”

陈灰觉得真要能研究出自己的DNA，他倒也能更加了解自己的能力，但自己的身体因为虚空能力而改变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这一次被虚空蜈蚣撞进去的那个地方，到底是不是虚空之地其实他也没不知道，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陈灰的变化最担心的在场就是江雪了，不过现在都已经安全，江雪只希望陈灰不要因为这个能力有什么副作用就好了。

“陈灰，你的能力无疑是来自那个【虚空之地】，然而我们的情报所知的范围内，如今进入过虚空之地的只有陈风炼和已经消失的司徒灵，我先前与陈风炼的谈话里他并没有过多提及虚空之地，但连Eden的能力都触及不到的地方，陈灰！你实力不够之前不要轻易踏足。”

符生行撒了一个小谎，但现在也确实不是告诉陈灰太多事情的时候，后者也悻然接受了这个结果，那么现在最要紧的就变成要试不试还能不能再次获得先前的力量了。

“别急，还有事情没和你们说，你看看你好歹也是会长，都不关心你的成员。”

蒋天哪里看不出陈灰的心思，笑了笑打趣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