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道平又接着说道:“谭英一脸黑气地走来,似乎妖化又加重了一些。但他还是紧紧跟着我们,似乎不吃了老姐就誓不罢休。
他有恃无恐地走来,阴阳怪气地问我们为何要逃走,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身边的花草。
或者准确的说,他现在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如何填饱自己的肚子上,完全没有心情管其他,自然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但是我在事后才知道这种变化似乎只在我身上发生,对我老姐没有什么影响。
只是当时我见谭英毫无防备地靠近,便想着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于是猛地发难,施展出连我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妖术。那谭英还未来得及抵抗,就被我完全杀死。
我怔怔地看着谭英的尸体,不相信这是我做的。等到老姐回过神来,安慰了有些麻木痴呆的我,才把我的意识唤醒。
我们把现场收拾一番后,商量着该怎么处理现那株花草。老姐提议是将它与下面的一部分土壤带走,我却不同意,因为我担心万一它适应性差,
脱离此处环境会枯萎死亡,就提议我们先在这附近找到一个安全地方,暂时居住一段时间,然后再在附近寻找是否有相同的花草再做打算。
后来我们就在那里住了下来。我曾经学过一些木工,于是利用周围的树木获取到木材,再一点一点做出一个木屋。老姐就在一旁帮我打打下手。我们饿了就吃那棵花草,渴了就去附近的水源取水。
如果有妖类或者妖障靠近我们并产生一定的威胁,我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将它们杀死。那些妖障我一个都不认识,下手自然不会留情,最多只是会留一个全尸,因为没有谁能比我老姐的生命安全重要。
至于樊勇和潘尚两位师兄,我偶尔外出时会遇到他们,他们已经完全沦为妖障,再也认不识我,如果贸然靠近他们很可能会遭罪。
由于过去的一些同门情谊,我想试着帮帮他们,于是费了好大力气制服他们,给他们喂下花草的花瓣和叶片。他们对此十分抗拒排斥,但我还是强迫施行。
没想到他们居然受到影响,恢复了一点点的理智和记忆。我激动之下想给他们喂食更多,但是却效果有限。而且我放任他们离去后,过一段时间再去看他们,就会发现他们恢复如初。
所以我才知道,他们必须要持续服食那种花叶才能维持原本的部分记忆。由于他们状态并不稳定,所以我并没有让他们离我们住的地方很久,那样会对老姐有危险。所以就只能任凭他们在外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