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吃干抹净后,再把锅碗收拾好,辨识了一下方向,便再度出发。
行行复行行,穿过一山又一山,穿过一林又一林。三人在崇山与密林中穿越。
“哎”突然,图乃大叫一声。
“怎么了?”清秀二人听见叫声,忙问道。
“我被这树划伤了。”图乃举起胳膊,一条醒目的血槽,还沽汩的冒着鲜血。
满仓这才打量了一下这棵树,好乖乖,这哪是树啊,若能横在地上,那简直就是一超级刺猬啊。浑身都是刺,而且是又长又尖,还特硬。不仅如此,每棵刺的根部还长出了若干刺,按长短大小沿主刺分布四周。更夸张的是,每棵主刺下都有一圈小刺,反向刺向了树身,深深地扎进树里。
“这是刺包子树,俗称浑身刺。”满仓只要一见就能认识并分辨各种植物食物的特性。“有毒。”
“啊。”图乃听说有毒,早吓得面色发白,嘴巴张得老大。“满仓哥,救救我。”
这时图乃的胳膊已经沿伤口开始红肿,流出的血也开始发黑。
清秀一见,赶紧再从身上撕下一根布条,用力紧紧地扎在图乃的伤口上部,一是止血,二是防止或延缓毒性的蔓延。清秀的衣服再被撕下一幅后,更短了,连肚脐都在外头了,真成了露脐装了。不过这时二人一个中毒伤痛,一个心中焦急,倒是没人欣赏。
“怎么办?”清秀给图乃扎好后,问满仓。
“有毒物横行之地必有相克之物。可是这种植物之毒,又该用什么来克制呢?”满仓沉思了一下,说:“我找找看。”
“哦,清秀姐,还要将他受毒浸蚀的血挤出来,可以延缓毒性浸蚀。”满仓走了两步,想起这件事,便连忙提醒。
“好,我来吧。你赶快去。”清秀连忙答应。
就这一会功夫,图乃已经痛得哇哇大叫起来。
清秀与图乃也没有办法,只能坐在原地一边静静的等候,一边挤出毒血。
这一番挤压,图乃真如杀猪一般,只怕方圆十里的各种野怪都被他吓得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