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荣卖父亲,有事求父亲。
呵呵,说她是畜牲都侮辱了畜牲。
打探到消息,谢临就致电回海岛告知唐迎礼此事。
他怕唐教授伤心,所以说得很隐晦。
哪曾想唐教授直说高兴得想偷买鞭炮庆贺,还非常感谢他给自己报了仇。
至于唐萍,他就没有女儿,认识她是谁啊。
没心的人,能卖他一次,就有第二次,他贱吗要帮她数钱?
听说唐萍住在唐家祖籍,他直接告诉谢临一个地址,让他挖出产权证明把房子捐给公家。
此生他都不想回海市了,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他是周诗的师傅,只想跟她在同一片天地生活。
谢临特损,不仅把唐家的房子以唐迎礼的名义捐了,还在唐萍搬去刘洪的老家房子时,把藏宝小院那个小妇人和孩子引到她面前。
她不是爱刘洪吗,爱屋及乌,她应该把刘洪的其他孩子也接来养。
那个小妇人没工作,唐萍也没有工作,两人都是好吃懒做的货色,吃的又都是老底。
再加上唐萍为了救刘洪拿钱出来洒把人引走时用了许多钱,就更捉襟见肘了,日子可想而知,指不定哪天就扔下孩子跑路。
去看过两次,确定唐萍过得很不如意,他心里就舒坦了。
如他所猜,两人连一个月都坚持不下去就把孩子扔了转头嫁人,刘洪尸骨都未寒,这就是她们认为的最贞洁的爱。
小妇人还年轻,嫁的还算如意,唐萍即使再保养,也是上了年纪的中年妇人,只有嫁老鳏夫当老妈子的份。
唐萍养的孩子只有8岁,带着刚会走路的弟弟求助街道办。
街道办在周边小渔村给他们找了没有生孩子的老实农户,也算有了保障。
这些都是后话。
韩淑云吃了几天苦掉胆的中药却没有看到一丝曙光,她最终还是决定放弃。
热闹的世界与她无缘,她不强求。
在她喝完晚间的药,打算将熬药的瓦罐尘封时,银铃般的笑声却意外闯进了她的耳朵。
哦不,她听到的只是嗡嗡作响,像是数只蜜蜂在她耳边吵架,尖锐得让人头疼,她却欣喜若狂。
原来上天还是眷顾她的呀。
失声几十年,她终于知道什么声音最为动听。
感受着一左一右牵着她的小手,她落下了幸福的泪珠。
“蛋姨,你陪尸尸去拍照呀,尸尸要拍那个掉下海里的太阳。”
“不是掉下海里的太阳,是太阳西下后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