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范柔,虽然破坏的不是他与周诗的婚姻,但也是结结实实的罪名。
他这张脸有多招人,在部队就体验过了,让他不胜其烦。
他有自知之明,所以在鲍珊坐下来时,才会第一时间拒绝搭桌。
不可能的事,直接截断源头才是明智之举。
可没想到,给她脸面了,人家不收,硬是要他将她的脸面按地上摩擦。
鲍珊小脸唰的一下白了。
他,他怎么能这样说她?
明明自己比周诗优秀那么多。
她长得好看,又是高中生,是许多人求而不得的城里文化人。
昨天到南洼村,她可是收获不少青年爱慕的眼光。
周诗是个傻子,肯定是个文盲,又瘦巴巴的,明显营养不良。
二选一,是个男人都会选自己。
他到底有没有眼睛?
“谢同志,我,我只是.........”
“停,你的事与我无关,我有妻子,不想与陌生女子有任何接触,请你去其他桌,别妨碍我与妻子、兄弟吃饭。”
他说得掷地有声,态度坚定。
别说不熟,就算相熟的,他身为有妇之夫,就该遵守为人夫的规矩。
尊重妻子,保护妻子,都是他必须坚守的责任。
“臭蛋,菜好了,菜好了。”
周诗眼睛亮闪闪的指着出菜窗口,眼底满是焦急之色。
菜好了,该吃饭了。
在她这里,吃饭比任何事都重要。
好不容易换了个可以吃人类食物的壳子,谁都不能阻止她干饭。
没等谢临起身去端,前台服务员帮忙给端了过来,她力气稍重的放到桌上,脸色臭臭的对上鲍珊。
“想搞破鞋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地。”
“人家军人同志与妻子夫妻恩爱得很,你这种不要脸的真是丑人多作怪,当自己是花儿呢还说别人戴花不好看。”
“我看人家小姑娘比你好看多了,最主要心灵比你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