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百姓就有了活路,您也可以官复原职。”
“果然我猜得没错,此事非得着落他身上不可!”
司马昌犹豫着问:“铁业事关社稷安危,非得陛下点头不可,雷侯准许也未必管用。”
“官长你又糊涂了!”
冯冀比手画脚地说:“今日早朝之上,陛下坐视群臣争执,哪怕雷侯喊出了血溅麒麟殿也未加阻止,难道您还不明白吗?”
“陛下是站在他这边的!”
“陈庆为官铁张目,大抵是被陛下视为一心为皇家着想。”
“别人上奏此事,陛下未必会准。”
“雷侯出面,保管手到擒来。”
“您就安心在咸阳休养些时日,最迟明年,朝廷定然另有委任。”
司马昌脸上逐渐露出笑容,谦逊地说:“但愿如此吧。”
冯冀爽快地说:“此事板上钉钉!”
两人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有说有笑地往住处走去。
“司马家良才辈出,家风应当是没问题的。”
“程家有李斯这座大靠山,卓家是世袭的皇商,司马昌能把铁税收上来也是不容易。”
“是个能干事的。”
陈庆坐在颠簸的马车上,心中反复权衡。
印象中,程稷、卓天禄两人在他面前不停地叫苦,缴了朝廷的铁税之后,他们这些商家的利润所剩无几。
虽然有夸大卖惨的嫌疑,但二者言辞多有抱怨之意,可见司马昌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至于两家走私铁器的事情……
水至清则无鱼。
又要征收铁税,又要打击走私,巴蜀铁商不跟司马昌玩命才怪。
他这铁官长根本干不到今天,老早就被想办法搞掉了。
陈庆思虑许久,觉得可以让司马昌试一试。
——
午时过后。
马车慢悠悠地从府邸驶离,载着陈庆去银行当值。
补了个回笼觉之后,此刻他只觉得精神健旺,神清气爽。
于此而来的是,色心也蠢蠢欲动。
嫂嫂!
数日不见,甚是想念。
庆朝思暮想,苦心煎熬,嫂嫂就让我得偿所愿吧!
“嘿嘿,嘿嘿。”
陈庆坐在马车上,时不时坏笑两声。
“侯爷,银行到了。”
车夫勒住缰绳,回头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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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陈庆提起一个锦盒,步履稳健地朝着富丽堂皇的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