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诗曼调皮地眨眨眼。
“为夫猜不出来。”
陈庆正好独自饿了,眼睛只盯着桌上的烤羊排。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
嬴诗曼嘟着嘴跟在他的身后:“告诉你,今天咱们家的工坊点火烧窑啦!”
“哦。”
陈庆抓起一块羊排,大口啃咬起来。
嬴诗曼愈发不悦:“我跟你说话呢,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陈庆嘴里嚼着羊肉,含混不清地说。
“一看你就没往心里去!”
嬴诗曼嗔怪道:“等家里的窑炉能产出玻璃之后,往后再也不用占我父皇的便宜了。”
“你都不知道皇室里的那些人在背后怎么嚼舌根的!”
“气死我了!”
“等过个一两年,咱们靠自己赚到钱了,我要买十万亩地,置办一百个庄园!”
“再买些山林、物产,给后世子孙打下基业!”
“往后谁还敢说你家世不好!”
陈庆诧异地转过头去,呆呆地望着她。
“怎么?”
“还不许说啦?”
“你本来就无甚家底。”
嬴诗曼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委屈又嘴硬。
“对,确实如此。”
陈庆放下羊排,坦诚地承认了。
“夫君,这可是我自己赚回来的。”
“你非但没出力,还整天帮倒忙。”
嬴诗曼气鼓鼓地说。
陈庆哂然失笑:“辛苦夫人了。”
嬴诗曼大为得意:“你要记得我的好,知道吗?”
“知道。”
陈庆轻轻点头。
“还有菱妹妹,要不是她东奔西走,找墨家同门帮忙,工坊哪有那么容易建起来。”
“芷茵妹妹也出了大力,平日里她跑腿办事最多,与各方接洽往来都是她在操办。”
“就你什么都没干。”
嬴诗曼或许是觉得把功劳全揽在自己身上不好,又夸了相里菱、王芷茵一通。
当然最后少不了又数落他。
“为夫……是个废物嘛。”
陈庆洒脱地说:“能得几位贤内助帮我操持家业,实在是在下三生有幸。”
赢诗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快坐下吃饭,少说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