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天理啊!”
折尔木帖呜呼哀嚎,拍打着大腿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光陈庆被逗笑了,连戏班的其他演员也忍不住窃笑不止。
“本官定然会多安排人手,严加防守。”
“你安心排演即可。”
陈庆压下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如今你腿脚不便,继续登台演出岂不是挺好?”
“大人。”
“小的先前是厨子,瘸了一条腿也能干活。”
“要是另一条腿也瘸了,那真的什么都干不了啦。”
折尔木帖油盐不进,眼巴巴地望着他。
陈庆不由板起脸:“大胆!你还想违抗上命不成!”
“内务府刑徒数十万,不差你一个!”
“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演,还是不演?”
折尔木帖心中惶惶,脚下退了半步。
“小的……演,演还不行嘛。”
他心中凄苦,差点落下泪来。
“早这样不就好了嘛。”
“本官把话放在这里,哪怕你另外一条腿也被打瘸了,也保你一世衣食无忧。”
陈庆拍了拍他的肩头,走向春儿、孟干两位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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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姑娘,是叫这个名字吧?”
春儿屈膝行礼:“奴家本姓尤,先前的名字已经弃之不用,班子里的人都唤我尤姑娘。”
“嗯。”
陈庆赞许地点头。
抛弃自己的本名,代表着与过去一刀两断。
“尤姑娘,你今日登台为何瞻前顾后,神思不属?”
“我……”
春儿犹犹豫豫:“奴家怕被人瞧出破绽来,坏了您的大事。”
陈庆脑筋一转。
还别说,内务府的官吏去勾栏风花雪月的时候,真不一定遇到过她。
到时候不光她要遭受非议,恐怕传出去也会成了士人贵族之间的笑话。
“本官呀,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