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孙寿已经作古,再不能与之一较长短了。”
“他办后事的时候我还去拜祭过,也是那时候与孙瑛重新有了来往。”
“她的日子也过得不好,夫君早亡,一个人拉扯孩子,还要经营祖业。”
“好歹有些香火情在,秦墨总得关照些。”
相里奚感慨地说道。
陈庆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老泰山,您可真是个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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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寿摆明了在拖延时间,给妹妹创造机会。
你敲了那么多天石头,哪怕回头一次,恐怕……不对,这样我的大香瓜就没了。
“那不知阿菱的娘亲……我的老泰水您是如何结识的?”
陈庆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
相里奚能娶妻生女,完全不合理呀!
这不是耽误了他敲石头的速度?
相里奚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尴尬。
“朝廷律法严苛,不婚不嫁,罪其父母。”
“我在将作少府任事后,隔了没两年上官知道我迟迟未曾婚配,将我严厉斥责了一番。”
“后来上官便托了媒人给我说亲。”
“阿菱她娘就是那时候遇上的。”
相里奚唏嘘地叹了口气:“她家也被官府催逼,我俩的境况差不多,没费什么周折就成了。”
“原来是官府发的呀!”
陈庆了然地点头。
也就赶上了好时代,不结婚犯法,官府发老婆。
要不然老泰山铁定要注孤生。
相里奚嘴唇动了动,没好意思说妻子受不了日子艰辛,生下相里菱没几年就与他和离了。
“对了,贤婿今日找我来何事?”
他有意岔开话题。
“当然是把你这石头脑袋给打破了,让你们……”
“我是说老泰山可听闻过放大镜?”
“小婿想制一样东西,想请您帮忙把把关。”
陈庆无可奈何地看着相里奚。
回头跟阿菱商量一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