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夫呢?”
王芷茵转头看向扶苏:“姐夫你不务正业,跟着他到处嬉戏玩乐?”
太子妃轻咳了一声:“殿下是总督官,视察水车、工造原本就是他的职责。”
只要扶苏没在外面流连勾栏,干什么都无所谓。
她心中有愧,主动替扶苏辩白。
王芷茵哑口无言,指着鱼竿说:“那你们怎么在这里钓起鱼来了?还看别人修牛蹄。”
“王公子管的倒挺宽。”
“连蕞尔小吏都有休沐之日,我和太子偶尔放个假散散心有什么奇怪吗?”
陈庆理直气壮地说。
“不对!”
“我那天在你衣服上发现了一根女人的头发,它是哪里来的?”
王芷茵不死心地问。
“这个嘛……”
陈庆挠了挠头,“你过来,我告诉你。”
王芷茵刚靠近一步,就被他拦腰抱起。
“你这婆娘无事生非,今天为夫就执行家法。”
“拿你打个窝,去吧!”
陈庆作势要把她投进河里,吓得王芷茵手脚乱挥,惊声尖叫。
“夫君,你快把她放下来。”
“勿伤了我妹妹!”
嬴诗曼和太子妃着急地叫喊。
陈庆打横抱着她吓唬了几次,才把人放下来。
王芷茵蹬蹬往后退了两步,想冲上去又怕对方真拉她下水。
扶苏哭笑不得:“先生,我先带她们回去吧。”
陈庆摆摆手:“我再钓一阵子,还欠人家十个钱没给呢。”
嬴诗曼小声说:“夫君,咱们一起回家吧。”
陈庆摇了摇头:“我应了他修好牛蹄就给十个钱。”
“人家等着呢。”
修蹄匠何曾见过这么多高不可攀的贵人,连连摆手:“小的不要了,贵人您只管回去吧。”
陈庆笑道:“十个钱于我不值一提,于你却是一笔大钱。”
“陈某岂能失信于人?”
扶苏赞同地点点头:“诗曼,芷茵,你们都跟我回去。”
众人依依不舍地道别后,陈庆独自一个人收拾好渔具。
修蹄匠磨磨蹭蹭的,等他过来的时候才假装刚弄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