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啃了两块甜瓜后,想起了一样新事物。
“温室大棚?可是暖室?”
“奶茶又是什么?”
扶苏好奇地问道。
“温室大棚和暖室也差不多。”
“玻璃透光,所以草木能在寒冬腊月里开花结果。”
“奶茶嘛……”
“它可就厉害了。”
陈庆抿嘴一笑,捏着嗓子说:“集美们救命!爱思欧爱思!我真的哭死,奶茶真滴是永远滴神!”
“蛋糕也是绝绝子!”
“我暴风吸入,好喝到跺jiojio!”
……
扶苏、赵崇、章邯、相里奚都是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知道陈庆酒量不太行,没想到喝醉后居然会如此……疯癫。
叮铃,叮铃。
清脆悦耳的铃声由远及近。
一桌人都在看着陈庆发癫,根本没人注意到舞台上的月柔。
她轻挪莲步,迈着优雅曼妙的步伐,走下台来。
“奴儿给各位大人请安。”
“舞艺不精,方才献丑了。”
月柔行了一礼,娇滴滴地说道。
扶苏正襟危坐:“姑娘舞姿妙曼,赏心悦目,当赏。”
章邯立刻对随侍挥手:“赏!”
两块黄澄澄的金镒摆在红绸布上,在灯火的照耀下反射出迷人的光芒。
月柔顿时面露喜色,“奴儿给各位大人添酒,失疏之处,还请见谅。”
她飞快地走到近前,伸手去拿酒壶。
“哎呀。”
突然,月柔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身体一偏朝着扶苏倒下。
章邯还在发愣,赵崇已经做好了起身的准备。
而动作最快的居然是陈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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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似早有准备一般,蹭的从后腰出拔出了火枪,由下而上顶在了月柔的脑门上。
冰凉而坚硬的枪管支撑住了月柔的身体。
“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不想死的就别动!”
陈庆眼神清明,哪儿还有半点醉态。
“先生。”
扶苏惊愕地站了起来。
赵崇警惕地盯着月柔,把手按在怀里的短弩上。
两人都如此,章邯也跟着绷起了脸。
“大胆!”
“你意欲何为?”
主将发怒,在场的亲兵纷纷拔出了刀剑。
欢欣笑闹的场景霎时间充斥着冷冽的杀气。
“你头上的钗子,拔下来给我看。”
陈庆伸出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奴儿……”
月柔抬起脚,殷红的血液啪嗒啪嗒滴到了地毯上。
她赤着足,或许是踩到了先前打碎的杯碟,脚心被扎出了一道小口子。
“先生,醉香楼是咸阳知名所在,您勿需如此紧张。”
扶苏不禁心生怜惜,耐着性子劝道。
他冲身后的侍者吩咐了一声:“去拿伤药给月柔姑娘包扎。”
章邯干笑了两声:“是呀,末将和赵统领都在,哪个贼人敢来作死。”
陈庆不为所动:“我看你才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