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喊声,路边行人纷纷投来吃瓜的目光,两个衣着光鲜的青年男女,很难不联想到某些情感大戏。
“难道你之前所谓的‘离开’就是单纯在糊弄我?!”
石楼,窗户边的伊莎贝尔吐了吐淡红的舌头,摆出无辜的表情。女人最大的优势在于,当不想讲道理的时候,即使男人不厌其烦地提出质疑,也会被用各种非逻辑的手段搪塞过去,比如:
“略。”
“别略啊!”
僵持数分钟,忍受不了周遭路人愈发玩味的注视,他把马牵绳系在门口的立杆,落荒而逃似的地冲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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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激烈地敲了几十秒的门,屋主人方才不紧不慢地放他进入房间。
他刚迫不及待地进入房间,就被里面的一地狼藉震撼得语无伦次。
“这这这这……这都是啥呀。”
房间里,从床上到地板,从梳妆台到阳台,到处散落着女人的衣服,一件比一件凌乱,布满褶皱和灰尘。
‘这时候要是有个熨斗就好了。’
经常听江天河发出如此抱怨的罗贝尔,心中响起了同一段话。
“快点来帮忙啊,喊你过来不是让你干看着的侬。”
伊莎贝尔披头散发,把一件连衣裙甩了过来。美丽的长裙在空中缓缓落下,最终盖住了他的脑袋。
“你在干什么?”
“收拾行李阿。”
半小时后,伊莎贝拉将一包塞得满满的行李提箱推到紧闭双眼的罗贝尔身边。
“这都不敢看呀?啧啧啧,太纯情了,小弟弟。”
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长裤短衫,伊莎贝尔双手环胸,啧啧称奇。
她28年的,罗贝尔玩不过她。玩不过,躲得过,这下好了,躲也躲不过了。
“……你穿好了吗?”
“早穿好了。”伊莎贝尔嘟着嘴巴,“居然真的不帮淑女的忙,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
二人肩并着肩,沿着城市东北的大道行走,这条路从霍夫堡皇宫,途径圣史蒂芬大教堂前的史蒂芬广场,可以一路直达多瑙河支流边的卫城,那里是奥地利大公直辖正规军的屯驻地。
罗贝尔和盖里乌斯与卡特罗恩等人约好在军营出口汇合,之后便可直接从多瑙河渡口上船,逆流而上,途径比桑贝格、林茨、代根多夫,在巴伐利亚慕尼黑的河港上岸,换乘船,向北前往雷根斯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