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想象了多少次,在脑海里播放了多少遍,回到那该死的庄园,把那里的每一件小东西都砸烂,直到什么都不剩…”
“行,你都砸完了,然后呢?”
不再玉玉的以实玛利立马开怼。
“你就没从我在大湖的遭遇里学到任何东西吗?”
希斯克利夫叹了口气说道”
“我确实学到了,如果有一天我迷失了方向,把自己推到无法回头的边缘,我相信你们这些笨蛋中的一个会把我拉出来。”
见此情景的以实玛利很是惊讶。
“你是在给我们打醒你的许可吗?”
“是的,如果有必要的话…”
听闻此话的众人瞬间就乐了,都打算到时候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
“有趣!我们能对你的身体造成多大伤害?截肢?神经切除?”
“也许我们至少可以狠狠地打他的头?”
就连辛克莱也加入到了这一行列中。
“好好好来这套是吧,你们这些混蛋。
严肃点,这不是请你们把我当出气筒,我没心情…”
还未说完,鸿路便打断了希斯克利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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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认为现在的你能做到,希斯克利夫…”
对于鸿路的话,希斯克利夫表示很难理解。
“啊?什么叫"现在的我"?”
随后鸿路便发出来让希斯克利夫暴怒的发言。
“希斯克利夫,现在的你……很贫穷,对,你很穷,一无所有……”
“什么?"穷"?”
很显然,希斯克利夫对于‘穷’这个字眼还是很敏感的。
“好吧,现在你是跳过寒暄直接开始人身攻击了,是吗?我…”
“哦,哈哈……我想你误解了我的话。”
见希斯克利夫误解了自己,鸿路只能赔笑并尝试解除误会。
看样子,咱们的宝子哥需要练习一下了。
“在某种程度上,我们都很"贫穷"……这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也许有些事只有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我们才能明白。”
就在这时唐吉诃德沮丧地说道。
“这种贫穷能解释吾等目前缺乏色彩的情况吗?”
堂吉诃德悲伤地看了看她周围的一切,然后又看了看自己,她听起来像是要哭了。
她的话语像是一个导火索一样,其余的罪人们也都开始吐槽起来这种情况。
“我还在想我们什么时候会提这个事情呢?
‘哈,也许我们很快就能把颜色拿回来呢!’这是我十小时之前的想法…
我们会永远无色吗?我们这辈子都要被困在这灰暗的色调里吗?说真的,这种棕褐色下的东西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吃……我甚至开始失去活下去的意志!!!
所有的东西都是那种恶心的棕色!伙计们,即使是肉在这种颜色下看起来也腐烂了!!!”
格里高尔笑着看向罗佳然后说道
“有点过了,不是吗?”
就在这时,博士插了一句话。
“各位,很抱歉打扰你们谈话,但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一下各位。”
{怎么了,兜帽?}
说着,博士指向了窗外一个戴着红色帽子的人。
“为什么他会有颜色?”
罗佳这时也帮腔道。
“是啊,那个家伙为什么有颜色啊!”
说着罗佳便带着恼怒的神情向车外的人做了个手势
“必须支付足够的金额才能取回您的颜色,我必须强调的是,这个问题已经在23个不同的场合得到了多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