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诺豪掷五千两黄金,将离人带出了醉春楼。
直到两人坐在了马车上,离人依旧不可置信的问:
“贵人当真不是把奴婢卖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严诺的视线朝着一旁长长的锦盒上一瞟:
“这锦盒里装着一把弓箭,很适合女子使用,是我送给你的。”
“等你学会了拉弓射箭,以后若是有人再欺负你,你大可以一箭射过去,自己为自己出头。”
离人的眸光一软,眼眶有些微微发红:
“贵人为何要这般对奴婢?奴婢有什么是贵人瞧得上的?还是说,奴婢有什么是值得贵人利用的?”
严诺当然不会说,因为离人上一世救过她、与她相互扶持渡过很多个痛苦的夜晚。
严诺只默然一笑,没有继续回答离人的话。
娘子堂建在了城东京郊的栗山山脚。
附近有好几个村落,村民们也非常质朴亲和、也不会排外。
严诺给离人在村子里置办了一个二进的小宅子,地契和房契都是离人的新名字,苏画。
严诺带着苏画参观了她的新家,直到这时,离人才完全相信了严诺,是真的没有要她再去卖身的意图。
苏画拿着自己新的身份籍契、以及房契和地契,两行清泪直接涌了出来。
对着严诺径直就跪拜下去:
“贵人是奴婢的再生父母,此一生,奴婢只对贵人马首是瞻。”
严诺笑着扶起苏画:
“不用行此大礼,我叫严诺。”
苏画猛然抬眼对上严诺沉静的眸子: